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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方自己都觉得诧异,当初是那么的难过,短短的几天自己竟然就能这般平心静气的跟他说话了。
项子喉结蠕动了下,半晌才说出话来:“我留下来帮你。”
苏可方不置事否。
“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小院去吧?”见她没有说话,项子润又开口道,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走吧。”她没有拒绝。
虽然对他很失望,可在还没走到最后一步之前,他们还是夫妻。
回到小院,苏可方梳洗好,项子润刚好从外面买了吃食回来。
饭桌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轻轻的咀嚼声和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项子润夹了一块R放到她碗里,说道:“多吃点。”
“谢谢。”苏可方接受并淡淡的道了声谢。
她这种反应更加让人难受,项子润端着碗抿唇看着她。
苏可方吃完碗里的饭,放下碗就到院子里消食去了,项子润也放下一筷子都没动的饭跟了出去。
“方儿——”
静谧的气氛让项子润难以忍受,他拉住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道歉?
在他那样伤她后,道歉又能弥补什么?
解释?
错了就是错了,再如何解释也无法掩盖他犯错的实事。
她抬眸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项子润喉中发涩,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她,企图融化她那渐渐冷却的心。
“你那天不是问我什么意思吗?虽然回答得有些迟,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忌妒谭重安,我忌妒得快发狂!”他在她耳边哑着声,带着压抑的说道:“我忌妒谭重安比我早认识你,我忌妒他能得到你的喜欢,我忌妒你送他香囊!”
“方儿,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替自己掩饰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是个男人,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你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我当时都快疯了!”
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苏可方抿了抿唇,闭上了眼。
那天她有感受到他焦虑暴躁的情绪,她想跟他解释的,可是他却没给她机会,在她受了那样的惊吓过后,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非但没有一句安抚,反而开口就是责问,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特别是在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乔任飞那个白眼狼对她的算计后,她更加无法释怀。
她的要求不高,她只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在自己遇到事的时候出现,给她安慰她,支持她,可他的反应却告诉,她在奢望!
现在她醒悟了,靠人不如靠己,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算了,就这样吧,两人这样相敬如宾其实也挺好,有他这么一个挡箭牌在,她也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苏可方回了屋,而项子润自动自觉的在床前打了地铺。
苏可方本想让他到隔壁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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