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可惜是个断袖,要是不断袖,他都想改个主意让谢凉当他女婿了,但乔九看上的人又岂会轻易放手?
纪楼主下意识看一眼书童,见乔九一出地牢便又换回到娇弱的模样,只觉糟心不已,懒得再看。
谢凉去,乔九和凤楚当然也去,几人召集手下就出发了。
此时外面已全部变暗,城门肯定也早已关了,好在他们基本都会轻功,加之冬季夜晚冷,城楼的士兵没那么尽心。几人找到僻静的地方,轻松就越了上去。
谢凉被乔九抱着,看着缩骨后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老婆,感觉身为强1的自尊心被戳了戳,等到落地,他便问了一句:“我现在习武晚么?”
乔九道:“你想学?”
谢凉道:“我能学什么?”
乔九道:“可以学点轻功。”
谢凉道:“也行。”
至少以后遇见危险可以逃命,而且再有这种事就能换他抱着老婆了。
乔九完全不清楚自家少爷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东西,落地后便跟着他们直奔福安巷,很快抵达尽头的小院,见这里果然有一棵歪脖子树。
纪楼主和凤楚交换一个眼神,带着人越过了围墙。
院子较小,屋外有护卫,几乎立刻发现他们,双方一句废话都没说,直接交上了手。
谢凉这种非战斗人员不和他们掺和。
他被乔九带下来,扫见有两个护卫要往其中一间屋子跑,连忙追过去。
乔九护着他的同时掷出两块碎银,轻松把那两个人制住,和谢凉到达那间屋子前,然后示意他后退,率先踹开了门。
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纪诗桃,另一个是个小姑娘,相貌竟与青竹一样。
小姑娘早已听到动静,这时见进来的不是自己人,掏出匕首要抵住纪诗桃的脖子,结果胳膊刚抬起一点便被飞来的一块碎银击中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乔九收回手,走了进来。
谢凉紧随其后,反手关门,看向纪诗桃。
她仍穿着男子的衣服,只是脸上的易容被去掉了。
大概是穴道封久了不好,她的穴道已经解开,但嘴里塞着布,双手双脚也都被绳子捆住,正被按坐在椅子上。
谢凉见自家九爷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一副不想管的样子,便无奈地拿过小姑娘手里的匕首,把纪诗桃身上的绳子割开,安抚道:“别怕,没事了,纪楼主也来了,就在外面。”
纪诗桃一张脸早已哭花,但神色依旧淡然,坐得笔直笔直的,轻声道:“多谢。”
谢凉扫见她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发着抖,暗道这种时候还能顾及女神的形象也是蛮拼的,说道:“想哭就哭,没人笑话你。”
纪诗桃握了一下手。
她也不知为什么,只听这一句就忍不住了,感觉鼻子越来越酸,便起身跑到床上,拉下床幔,抱膝蜷缩把头一埋,低低地哭了出来。
小院的护卫不多,根本敌不过大批精锐,眨眼间就溃败了。
纪楼主扔下他们赶来,进屋便见床幔拉着,里面隐隐传出女儿的哭声。他想到一个可能,眼前一黑,踉跄地跑过去停在床前,哑声道:“阿桃?”
哭声一停,紧接着纪诗桃掀开床幔跑出来,扑了过去:“爹!”
纪楼主见她衣服整齐,立刻缓过一口气,心情大起大落下差点当场抽过去。
此刻已是深夜,本不便赶路,但纪楼主担心又出别的事,还是决定连夜赶回缥缈楼。
缥缈楼的人们都没睡踏实,听见动静就醒了,得知纪姑娘安然无恙地被救回来,齐齐爆出一声喝彩,激动不已。
虽然他们没跟去,但好歹帮着尿了一泡尿,也是参与了啊!
不过如此一看,谢公子果然会请鬼,不愧是世外高人的徒弟,真厉害!
厉害的谢公子这时刚刚回房。
缥缈楼如今客房紧张,他毫无争议地和乔九睡到了一屋,于是吩咐小书童为自己更衣,见对方全程配合,满意地掐把九爷的脸,表扬道:“乖,给你涨工钱。”
乔九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撕下易容,简单洗漱一番,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使唤我一天高兴了吧?你高兴完可就换我高兴了。”
屋子燃着一盏灯,光线暖暖地照过来。
身边的人容貌昳丽,由于缩小一圈,身上肆无忌惮的调调都显得十分可爱。
谢凉原本正抓紧时间过眼瘾,闻言一怔。
嚯,九爷这是开窍了?
他的目光在九爷微露的胸膛上来回扫了一下,笑道:“好啊,九爷想怎么高兴?”
乔九道:“等这件事结束了回去,你让我使唤三天。”
哦。
谢凉收起期待的表情翻身背对他,简直白高兴一场。
乔九戳他:“听见没有。”
谢凉道:“听见了。”
微微一顿,他不抱希望地回头问,“九爷想怎么使唤我?”
乔九道:“还没想好。”
谢凉道:“比如让我陪个睡?”
乔九道:“睡你的觉。”
谢凉心想果然太纯,又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