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练就的。
由于从小就是个没有人管的野孩子,他比一般的男生要调皮捣蛋,自然也比一般的男生要早熟。早些年的时候跟着一些十七八岁的大孩子,窝在一个七八平米的房间里面,看着那所谓让人兴奋的碟片。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看到一男一女的动作。
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体的时候他脑袋都是空的,可是周围的人都是兴奋和激动,他只能隐隐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反感。
后来渐渐的大了一些,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也不再跟那些人在混到一起了。
李彭虽然看起来也是个没个正形的人,可是他知道,他们两个都是那些人中的异类。李彭是因为有他奶奶管着,从小到大都跟奶奶长大,他就是他奶奶眼中的好孩子。要不是他奶奶病成了那个样子,他和自己一样实在不是什么学习的料,他们也不至于跟着那些人混了那么一段日子。
至于他,他也觉得奇怪。
年纪小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说爱更加是肤浅。
村子里面的人那么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光怎么就沾在了夏暖的身上,她是典型的别人口中的孩子,年年考试都是第一,如果不是碰上了这么一对父母,叶颂北觉得自己现在估计和她说一句话都有些痴心妄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小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姑娘,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够卑微了,如果连她厌倦的事情都抵抗不住,可能就真的没什么站在她跟前的机会了。
是啊,那时候多单纯简单的想法,也没想过跟她在一起,其实就只是想要让她少讨厌自己一点儿罢了。
往事纷纷杂杂的浮上心头,他却突然之间能够沉静了下来。
攻势渐渐低淡了下来,那覆在腰侧的手慢慢地退了出来,压着声音吻在了她的眉眼之上:“抱歉,吓到你了,暖暖。”
夏暖真的是被吓到了,他的手伸进自己衣摆的时候她不断地挣扎,可是他却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那指腹在她的腰侧一下下地摩挲着,若有似无的挑逗,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上身的衣服全部挑开。
她也学过生理课,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奇又激动,最安奈不住。
她真的有些害怕他会对自己乱来,可是她挣不开,她也打算咬着牙认命了。她个叶颂北在一起一年多了,她却越发的觉得自己根本就离不开这个人。
他是她最大的寄托,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眷顾和凭证了。
她都已经放弃抵抗了,他却突然之间收了所有的攻势。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只是慢慢地回神来,更多的却是那涌上心头的感动和无法言语的温暖。
叶颂北还抱着她,整个房间在空调的调节下都是冰冷的一片,就连手上摸着的棉被也是凉凉的一片,可是他整个人都烫得跟火炉一样。
她忍不住动了动,大腿却不知道被什么碰了一下,硬硬的,紧紧的。
叶颂北闷哼了一声,抬手压着将她翻上来紧紧地扣在胸口,下巴压着她的头顶不让她动:“别动,暖暖。”
那喑哑低沉的声音,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了。脸上一烧,心底甜腻腻的,却又觉得有些酸涩。
她没有再动,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颂北才松开了她,借着那淡淡的光芒低头看着她:“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难得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尽管整个房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是那没有完全拉紧的窗帘漏出来的光亮足够她能够将他看清晰。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黑眸直直地看着他。
他没有笑,额头上有几分薄汗。
她伸手帮他抹了汗水,手却舍不得收回,落在他的额头上,沿着他的侧脸一直地往下,直到将他半张脸的轮廓已经描绘出来了,她才开口:“吓到我了,但是我不怕。” ⑧☆⑧☆.$.
我不怕,我知道你珍视我。
叶颂北觉得心头一荡,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暖暖,你成年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他这么直白地说这样的话,夏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发烫的,只是她知道他此时此刻说这话时带着多重的承诺。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了低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心动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认识叶颂北十七年,可是真正认识他却只有这两年。
曾经她以为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对她好。
是的,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