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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床伴,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可是以后只能是她自己了,要想让他重视自己,必须要努力,努力为他办事,让自己变得对他来说重要,她眼里闪过一丝的恨戾,很快就消失了。
“我们可以让薛琳去蓝家散播消息,只要蓝枫听到筱柔有危险一定会不顾一切的离开蓝家,乱中白钰就没有时间管辖那么多,我们趁机夺取sunny”
她说的话在心里反复斟酌了好多次,既不说出自己现在在林家别院牵连林熙,也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机有多重。
眼神的对视,她平静的看着他,手心里的汗干了又湿,她忍着,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害怕········
“你觉得怎么样薛琳才会听我的话去蓝家引去蓝枫?”
片刻的沉寂,顾玉成用疑问的语气问她,一天不见,他有点儿掌控不了她的心思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不可以在身边为自己养个狼,他要提放着她,留意她,看她是不是掩藏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就要看老板你的了,这怎么是我一个小小的秘书可以想出来的”
她嘴角一抹清纯的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笑的那么纯真没有一丝的压力,他的心情也跟着舒展了不少。
“好”
他猛地把她反按在地上,变被动为主动,在她的鼻尖轻轻地挑逗了一下,表示赞赏。
她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走近来就没想过会干净的出去,对,自己还是干净的吗?
老板,第一次她这样称呼自己,以前是顾先生,渐渐变成了玉成,现在成了老板,疏远了不少。
宽松的衣服一拉腰带像孔雀开屏般飘扬着褪下,**着身体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的微红早就不见,淡定的站在那里解开他的皮带,贴上去,环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
今天的玉成不知道怎么样了,像是特别想念这具身体,抱着他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里充斥着血丝。
一次次的缠绵,陈燕像个木偶一般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涣散,像是一只蝴蝶失去了飞的能力呆呆的停在枝头,等待着被宣告生命的结束。
有人说,女人的身体一旦对你没感觉了,那你们就完了。
在浴室里泡了一个多小时,陈艳打开顾玉成内室的衣柜,各种女士名牌衣服琳琅满目,她一件件挑下选了白底小兰花的长裙踩着地上的名牌裙子没有任何感情的走到床边穿上衣服。
顾玉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像是特别累,是公司的m案子出了问题,黑道上那些人怕的就是条子,而那天只有他的货没出问题,别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他,顾玉成是伪君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你的解释也是苍白的,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小状况,他累的躺在那里不知道她的离开。
夜深了,走在林家别院外面,偶尔有几片叶子擦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凉意如心,院子里灯灼灼生辉,院子里没有人,她的手在按门铃与不按门铃之间徘徊。
“陈艳姐,怎么不进去?”
薛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淡淡的语气没有白天的活泼,这样的变色更加让她厌恶。那个计划也是要她离开林熙的一个办法,一个脑子里满是心机的女生是不能留在对自己有恩的林熙旁边的。
片刻的失神,风一吹,陈艳拉了拉裙子,冷不丁的打个了寒颤。
“很冷吧,快进去吧”
语气很暖,拉着她的手一步步朝里面走去,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在两个人鼻尖旋绕。
林熙房间的灯还亮着,薛琳穿成这个样子出现在外面·······她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要想在这里待下去就必须要有些事情埋在心里。
她大量的眼神没有逃脱薛琳的眼睛,薛琳拉着头发在手指上打了个结,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明白只是不说清而已。
“我对你那么冷,为什么你还要对我那么好”
她追问,感觉薛琳没了先前的讨厌,反而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是相似的,比如感情。
“因为我们都是女生”
她笑着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夜晚如刀般的月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交叉在一起的身影却显得寂寥。
“琳琳,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来给你送感冒药”
陈艳这才注意到她的手里拎着的药,可是为什么她的头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薛琳转身就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眼神就把林熙堵得没话说。
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说是情侣却从来没见薛琳说起他们的甜蜜,恋爱中的女生是藏不住心事的,反而蓝枫这个名字是她在她的面前时而说起的,看起来在一起的不一定是喜欢的,得不到的才是惦记的。
往往你得不到的东西会是日后摧残你的毒药,那药在慢慢的酝酿。
林熙打了个喷嚏,像是没看到站在那里的局外人般拿着药转身进了卧室,陈艳转身也进了自己的方面。
月光照在身上,怎么也睡不着,这个计划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筱柔小姐,林熙少爷·····牵扯的人都是比她的性命贵几万倍的人,错一步她就可能粉身碎骨········
落棋无悔,你只是我的床伴,他的话在耳边响起,她不会再做他的床伴,而是亲手毁掉他的一切,带他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