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这个继母要害她,将我视为眼中钉,当初朝儿才十个月大呢,她就敢对他下手,她自个儿有心害人,如今倒是怕别人害她了!”
说起这个,林薇心里还有怨气,当初大儿媳妇进门之后,她从来没有仗着婆母的身份刁难过她,可她可好,对她们母子如同防贼一般,防得紧,甚至在朝儿十个月大的时候,买通了朝儿身边的奶娘,在寒冬腊月的大晚上将窗户打开,想要害朝儿染上风寒。
那可是风寒啊,朝儿才十个月大,若是染上风寒,一个不好可是要人命的,大儿媳分明就是想要朝儿的命。
这女人的心思歹毒,连一个不满一岁的孩子都能算计,如今她有什么脸来说别人算计她?
别说林薇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有这个心思,那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先害人呢?
“不过是小人之心罢了,你何必理会她?”凌欢安慰道。
她对这个大弟媳也没有什么好感,那女人就是个搅家精,生怕继母所出的儿子抢了爵位,所以才对林薇母子处处提防。
可她也不想一想,凌信与凌朝相差十多岁,又是侯府世子,可以说是侯府正经的继承人,只要他没有犯错,继承爵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别说凌朝如今只是一个几岁的孩童,就就算凌朝长大,名不正言不顺的,又凭什么与他争?说到底,不过是利益熏心,心胸狭隘容不得人罢了。
更何况凌欢十分了解西伯侯,他并不是一个糊涂人,反而十分精明,哪怕小儿子再出色,他也绝不会让小儿子继承爵位,因为嫡长子的地位不容动摇,那怕凌信再平庸,他也不会废了他的世子之位,扶小儿子夺取爵位,毕竟那样做对侯府并没有好处,反而会导致兄弟阋墙,成乱家之源。
“我倒是不想理会她,可奈不住别人总认为我这个继母要害她呢。”林薇叹了口气说道:“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她还想插手棋哥儿的亲事,说想要棋哥儿娶她娘家的庶妹,说什么姐妹同进一门,日后妯娌之间也好相处,谁不知道她们家如今就是一个破落户,一个破洛户的庶女也敢肖想棋哥儿,真是脸大。”林薇说到此事,脸上闪过一抹不屑。
大儿媳妇出身其实并不低,其父原来也是三品大员,只是几年前被牵连进一件案子中,最后被革了职,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家罢了。
再加上其父犯事的时候被抄了家,现在他们府上看似荣华富贵,但也不过是靠女眷们的嫁妆勉强支撑着,其实府里的日子难着呢。若不然,大儿媳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拿东西去补贴娘家了。
“她一个媳妇还当不了侯府的家,你担心什么?”凌欢不置可否,凌信也就罢了,是嫡子,她也懒得插手他的事,可凌棋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于凌棋的亲事,她是准备亲自挑选的。
“我倒不是担心,只是觉得她做的事恶心罢了!”林薇笑道:“有娘娘在,棋哥儿的亲事连侯爷都做不了主,也就她敢有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