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郊,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里,大堂灯火通明,秦意与心腹何廖正在看一张地图。
秦意看了看漆黑的夜色,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有点心烦气躁。
何廖极会察言观色,以为他在担心今晚所谋之事,便说道:“‘世子爷放心,那宁亲王妃每月逢十五必然会去皇觉寺上香,而且身边只带着数十个侍卫,有秦一在,咱们的人想要拿下宁亲王妃并不难。”
“宁亲王是个难缠的角色,其手握重兵,深得狗皇帝的信任,本世子先前与宁澈交好,本想将他拉拢过来,如此一来宁亲王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支持本世子,却没想到宁澈那小子精明得很,表面上与本世子亲近,私底下却暗暗防着本世子。”想到宗亲王府是宁亲王亲自带兵去抄家的,父王就是死在宁亲王的手中,秦意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戾气。
“宁亲王父子皆是狗皇帝的死忠,此人不可拉拢。”何廖摇了摇头。
宁亲王虽然手握重兵,却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子宁澈如今更是深得皇上的信任,更何况宁亲王逼死了王爷,与世子爷有着深仇大恨。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世子心狠手辣!”秦意冷冷地说道。
谁不知道宁亲王与宁亲王妃伉俪情深?宁亲王为了宁亲王妃洁身自好,一生不纳二色,可以说宁亲王妃就是宁亲王手心里的宝。
他倒是想要看看,若是宁亲王妃落到他手里,宁亲王父子还能不能保持他们的忠心!
“世子爷这样想就对了,宁亲王妃是一颗极好的棋子,只要将宁亲王妃拿住,就等于是控制了宁亲王父子,到时候世子爷何愁大事不成?”何廖笑道。
当初宗亲王府被抄家,宗亲王自尽,其余亲眷皆被处死,偌大一个宗亲王府在狗皇帝的打压下只剩下世子爷一根独苗。
还好王爷早有预料,在不少地方置下了产业,这些年也在暗中培养了不少人手,因此世子爷也并非毫无胜算。
只可恨在王爷死后,那些往日对宗亲王府唯命是从的宗室,如今却成了墙头草,在狗皇帝的打压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竟然还答应了狗皇帝的荒唐要求,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卑微庶女坐上了后位,简直是无用之极。
“过去是本世子太过心慈手软。”秦意容色冷厉,手攥成拳重重地砸在案台上。
若知道宁澈是个硬骨头,他早就应该杀了此人,也好过如今养虎为患,坏了他的大事。
本来南山府闹灾,南山府知府黄典贪婪无度,是个连赈灾银两都敢伸手的昏官,在旱灾发生后,不但没有出手赈灾,反而与粮商勾结哄抬粮价,逼得南山府辖下出现了大量的难民,这些难民在长期的压榨下,必然会发生叛乱,若是没有意外,那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最好时机。
可是这一切都被宁澈破坏了,宁澈以强硬的手段直接杀了黄典,并以雷霆之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控制了整个南山府,并且积极赈灾慰民,将叛乱一一平息,让他的计划直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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