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京城?”
“当然是明年的春闱了。”那个武士嘿嘿一笑:“这次的科考,乃是我大明每隔三年才有一次的盛会,若是有人能在这次科考中脱颖而出,便是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朱拓这才反应过来,三年一次的考试,终于要开始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届的朝试,应该会有一场大事发生,那就是南北朝的排名。
二月份的科举,刘三吾是主考人,张信是辅考人,通过重重筛选,选出了一大群读书人。
因为这次文试中的十个秀才都来自江南,所以就在这次文试放榜之后的第六日,那些没有通过文试的北地秀才们就纷纷联合起来,向礼部抗议主考官刘三吾偏袒偏袒他人,甚至还有不少应天街上的秀才们一路叫苦连天,堵死了官轿上访的机会。
事后朱元璋大发雷霆,下令调查,而调查的结果更是让人大跌眼镜,南部的学生以绝对的能力,将北部的学生打得落花流水,没有任何偏袒之处。
不过,这个结果并没有让所有人都感到高兴,特别是那些来自于北方的官员,他们觉得这是在包庇。
之后朱元璋又将当年刘三吾的旧事翻出来,认定刘三吾乃是胡惟庸一派的人,将刘三吾贬到了西北,其他与他有关系的大臣,也都被贬到了那里。
胡惟庸在地底也没有料到,自己已经死去十几年,居然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到了明代,才有了南方和南方的分科。
朱拓厚颜无耻的道:“其实这场比赛根本没有必要,毕竟到了最后,还是要苏小姐来陪我的。“
那侍者无言以对,却看到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文士,走到了文房四宝的面前,一副要动笔作诗的样子。
那小厮伸手一引,说道:“大人请瞧,这就是城南王家的小少爷,此人文采斐然,曾经在郡守府中名列榜首,在整个应天城里都颇有名气,他所作的诗词,更是得到了天下大学士的称赞。”
“这是城东的李公子,他的家族三代都是做生意的,他的家族里有很多书籍,加在一起,可以把整个城池都填满。”
“而此人,则姓张,出身贫寒,却善写曲子,每出一首新曲子,都会让秦淮河之地的姑娘们趋之若鹜,就连许多姑娘们都愿意上床求他一首曲子“好了,好了,不用再给我介绍了,在我看来,这几个人就是废物。“
朱拓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说实话,这么嚣张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那么少爷准备何时露面?“
朱拓自信满满,对着台下的考生们微微一笑,说道:“让他们再来一次吧。”
一个人走了出来,接着,便有另外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们所作的诗文,皆是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准,每当他们作好一篇诗文,便会由下人高声念出,供在场众多学子品评。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熟人,所以也就开始了互相吹捧。
眼看着没几个人了,朱拓一摆手,“好了好了,给小爷我作一曲。”
“小的?”
“对,正是你!”
陆小凤道:“你自己不去吗?“
“只是一句诗词而已,何须我亲自出马?你以为我是谁?会不会和刚才那个跳梁小丑差不多?这也太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