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尤歌的认知中悄然化为了具有更加实体的存在。
一场奇妙的无法言语的体现,
从没有真实去思索,去接触这伟大、伟岸存在的尤歌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神秘存在的真实不同。
“无法想象的前提是,你更本无法感受对方的存在,乃至于你的想象都是完全依托于你对于他们的认知,从而导致这都是你主观存在上的想象罢了。”
“除非你真实获得对方的存在,去真实研究对方的秘密。”
“但是若是你...完全无法接触对方的存在,你有这么可能拥有了解对方的可能呢?”
一种难以于言表的兴奋感出现在了尤歌的思维之中,一种更加难以想象的想法出现在了尤歌的思维之中,无光壶地的最大秘密,乃至于无穷可能的世界为何会去承载伟大神灵的存在,就是为了获取那伟大的存在,来了解对方的神秘,来丰富自我?来更加强大?
某种意义之上...现在的他已经有了这种可能了!
而对于无光壶地和大衮的存在介意他来窃取对方的信息?只要他不真实的却解刨、去所谓的亵渎、去逾越对方的存在,触及对方未知的愤怒,那么他的存在内完全可以容纳对方的信息,当然如果他不再愿意承载了,对方的信息自然也会在他的存在内消散,这完全就是一场自愿的承载行为。
当然若是尤歌足够强大,便也可以像是无光壶地般的承载伟大的真实本体存在。
而无光壶地的所害怕的就是承载超过了他所限定的伟大真实存在,那时候的毁灭不言而喻。
“伟大,伟岸,这只是他们初步展现的区别罢了,那么真实内在区别是什么?或许内在可有区别?”
尤歌虽然无法实际上去分解他体内的俩位存在,可简单的试探又如何不可,随手创造的生命在他体内迅速凝结,给定于他们特有的使命感,对抗和试探的存在当即产生。
初步的对于这些神秘、未知的试探,也自然在尤歌的存在内出现,紧随着一步步的思索,尤歌心中不由的产生了和无光壶地一般的存在体现的想法。
“创造能够毁灭对方存在的东西?将一切的可能培养,然后让所有的可能和存在在我的体内酝酿,酵变,走上无光壶地这般未来的可能?”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尤歌的自我当即否定这般的想法,累赘?苟着?缓慢而悠长的存在下去,悄然之中探知着一切的可能?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成就无光壶地这样的存在。
这条如此轻松、明显的般摆放在他面前的道路从出现的开始,瞬间就被自我否定,他不会走上同样的一条路,同样的他的存在也不会如此般复制对方。
“那么这位的存在呢?”
不像是无光壶地的存在被他所认知,这位伟大的存在虽然早已存在于他的认知中,可是从没有如此的真实深刻。
体内的物质流转,那些生命的存在已然在无形之中划过了百年、千年如是的变化。
可是迷惑之中尤歌也并没有如他想的真的了解到这位伟大存在的丝毫信息,一场永恒无尽的战斗,一场永恒无尽的试探,犹如刮痧一般的从这位伟大的身上薅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