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带着天星一路缓缓飞行,来至一座翠绿的山峰,控制着脚下的云雾缓缓落下,最终来至峰顶最中央的一片空旷操场上。
一名目测约有近六十岁的长者,来到季老身前,呵呵一笑:“季兄~!是不是又和宗主赌输了,来此教授我们弟子炼药术来了?不知这次是多少天啊~!”
季老复杂的望了一下天星,叹息回道:“这次估计得半年时间了~!你不用管我,我还住我以前的房间好了,不过这次麻烦你在外室,再给我多加一张床铺~!”
那名老者一听哈哈笑道:“看来这次你输得挺惨的,无妨无妨~!晚间来找我喝酒,我最近新酿一坛好酒,就等着你来呢~!”
若是平常,季老听到此话即使心中在郁闷,也必将会眉开眼笑,但是此时想到方今的想法,心中正郁闷不已,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我心情烦躁,待我空闲下来后,再来找你~!”
“哦,也好~!”对方看季老脸色始终不悦,便有些无奈的回道,这时,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季老身旁的天星,便开口问道:“咦~?这个少年郎是谁?”
季老望了一眼身后的天星,“这是我......”话说一半,便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去讲了,只得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不再作答背手离去。
天星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晚辈是师尊季老刚收的弟子,名唤天星~!”说着便朝那名老者躬身施礼。
“啊~?!”那名老者一惊,“真是未曾想到,你居然是季老新收的弟子,老朽姓风字自清,乃是这‘济灵峰’的执事,也算是你师父季药的故交,以后你若在此生活,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皆可来问我~!”。
“哦~!原来是风自清前辈,晚辈就此见过~!”说着天星便朝风自清拱手一拜。
“哈哈~!贤侄客气了~!”风自清捋了捋胡子,饶有情趣的看着天星。
望了一眼季老独自前行的身影,天星朝风自清道:“晚辈还有些事,不打扰前辈了,就此别过~!”
风自清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你师父脾气古怪,凡事好钻牛角尖,日后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多忍耐、不可顶嘴相撞~!”
“晚辈谨记~!”天星说完便拜过风自清,向季老追去。
看着天星的背影,风自清点了点了头,品行不错,也不知这‘邋遢药’哪来的福气收了这么一个弟子。
季药背手而行辗转林间数个弯道之后,便带着天星来到一处较为宁静的黑色石屋之前,轻轻推开门。一股药味迎鼻扑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此处是间药房呢~!
季药对此味道已经习以为常,未作丝毫犹豫迈步便走进石屋内,天星略微皱了皱眉头便也随即进入石屋。
屋内摆放散乱,一些瓶瓶罐罐随处可见,书写的药方则洒落一地,几只不知名的毒物被喂养在一片花盆之中,而那些绽放的鲜花不只是品种原因或是其他原因,居然都缠绕着丝丝黑色之气,就在花盆旁边有几只死去的老鼠仰躺在那里,背几只毒物啃噬着~!
季药对此视而不见,感觉身心疲惫,他这半辈子活的也没有今天这么心累,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就要一直算计呢?还不如那些毒物、植物呢~!渐渐地,困乏感袭遍全身,季药闻着屋里浓烈的药味,缓缓地熟睡着了。
天星见师尊睡去,便想收拾一下这间杂乱屋子,但是看到这些随处摆放的东西,竟感到一丝无能为力,一时之间也无从下手......
夜晚时分,随着一丝肉香味的飘动,睡梦中的季药使劲嗅了嗅,睁开了双眼从床上猛然坐起,惊讶的望了望整洁的房屋,竟然有些不太相信,这是自己那个邋遢的石屋,自己的瓶瓶罐罐不禁摆放整齐,内外都被洗刷干净,木桌上摆放着整齐的药方信笺,那些供毒物栖息的花草,被搬到了石屋的之外,种到一片空旷的土地当中。
季药很难相信这即整洁又井井有条的房屋布置,还是自己的那间石屋,便疑惑的迈步走到屋外,看到院中的一个角落坐着一个人,他正仔细的烧烤着面前的野兔,仔细一眼原来正是天星~!
天星见季药醒来,立刻起身道:“师尊,你睡醒了,再稍等片刻就能有吃的了~!”
季药本想拒绝的,但是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无奈的咽了咽口水。
天星会心的一笑,立刻自身边拿起几个山梨走到季药身前,“师尊,先吃几个梨吧~可甜呢~!”
季药看了看天星手中的山梨,又望了望天星,心中暗忖道:“罢了~!一切尽在天意~!希望这天星能品德端正,不会让那方今得逞~!”于是脸色一正,假装嗔怒道:“你难道想要为师就这样站着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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