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天星无奈,只得又对那位蒙面的黑衣老者与雾长老道:“请听在下一言,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认识水柔月师姐不足一天,但是我肯定其所讲的话都是内心深处之言,是真的。”“何以见得?”水墨问道。
“水柔月师姐自小被冥灵殿洗脑,潜伏进冰晶岛这是其年幼时无疑是之举,换做我们任何人也会一样照做,此后水师姐渐渐地懂得了人情世故,明白了亲情的爱意,令其开始回心转意真心对待冰晶岛,也是可以说通的。因为任何人都无法抵御,朋友之间的那种融合信赖之情。对水墨师姐曾经的伤害,令其产生了深深的悔意,从水柔月师姐犹豫难舍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水墨师姐若不信可以回想下,从一开始水柔月师姐对你讽刺挖苦的话语中,都未曾反对过一句,只是甘心承受着你的恨意。你带人将我们制倒在地时,水柔月师姐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这些冰晶岛弟子的安危,也不怕你出手将其杀死,也许水柔月师姐就一直等着被你所杀,来解脱自己在那冥灵殿与冰晶岛之间缝隙中,苦苦挣扎存活的灵魂。而直到水墨师姐下发命令,要众人对冰晶岛弟子进行侮辱行为时,水柔月师姐才不得已,亮出了自己是冥灵殿中人的身份。也是为了保全这些冰晶岛弟子的清白与安危,而相对来说水墨师姐的这个主意,实在是有欠妥当,若是水柔月师姐依然不表现自己是冥灵殿人的身份,难道你真的要这些人将冰晶岛弟子的清白给毁了吗?再换句话说,若是水柔月师姐真的是冥灵殿中的人,心狠手辣,狡诈多端,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安危,你又如何去做?”
“我,我会让他们住手的。”
“那么这一切的表演不就白费力了?无论水柔月师姐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好,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好,被你这一样一算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个样,若是选择你或水柔月师姐谁是冥灵殿中人的话,我肯定选你,因为你的心机实在是太重了,和冥灵殿的人没有什么差别,反而水柔月师姐为保同门甘愿将自己隐藏多年的身份秘密公布给大家看,甘心被自己关心的冰晶岛弟子歧视,来保证她们的清白不被受损,这份情怀你比得上吗?”
“放肆,我看你是枫木宗弟子的面子上,才让你讲这么话,你真的当自己是什么高人了吗?来这里对我说教。”
天星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善与恶,岂是那么容易就分清了吗?你为了自己曾经的屈辱使出这样的手段,来逼迫水柔月师姐自露身份,计策虽巧但也毒辣,水柔月师姐虽然出身卑鄙的冥灵殿,但是其对冰晶岛的情怀却是高尚的,从其日常的举动便可看出,若想说明水柔月的为人如何,我们都不配,只有这些还在地上躺着的冰晶岛弟子,才最有权力发言。
许久不做声的雾长老低声问道:“天星小友,那你如何保证这些人中没有冥灵殿之人。”
“心,用心来感受。冥灵殿不过是一个人的外衣而已,若是她的心是纯洁的,即使就是冥灵殿的人,那又能怎么样?只要她还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和违反这人情道义之事,那么为何不能再给她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呢?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太在乎别人过去的出身,会失去自我本心的。”
雾长老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些年来水柔月也算是对冰晶岛鞠躬尽瘁了,若不是她与冰长老来往密切,我等也不会怀疑她的为人,钇璃你快将这些被制的冰晶岛弟子解开吧。”“是,雾长老。”钇璃转身迅速的离开,去解开那些被制的弟子。当这些冰晶岛弟子恢复行动后,皆是十分犹豫的走到了水柔月身旁,“水师姐,对不起,刚才我还在恨你。”“水师姐,你不要难过了,我相信你,我们都怪你。”“对,水师姐我们都信你。”.....
“哼”一声传进水柔月的耳中,水墨转身离开了,独自一人走到岛边悬崖上站在那里,回望着过去的重重。“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天星来到正欲也走向水柔月时,那名黑衣老者拦在他的面前,“小友我们来聊聊,我乃万器门二长老钇学。”“哦,天星见过钇长老,我曾经听说过钇长老的为人多智聪明,尤其是对机关巧术研究颇深,相信那海中百变的木板与空中浮动的黑云,皆是出自钇长老之手吧。”“哈哈,不敢不敢,只是对机簧之术略懂一二而已,咦?我平常很少行走大陆,你如何知道的?”“一位故人,告知的。”“故人?你的故人不还是我的故人?”天星笑而不答,钇学疑惑,他那里知道天星口中的故人正是逝去已久的万器门的大长老金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