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此时站在场地的擂台上,又恢复了他的打扮,‘巧容术’的*加上那半张银色面具,手中拿着引灵棍,“这是最后一战了,我必须尽早解决完战斗,然后赶往水之国。”天星看着他的对手。他的对手并不是自己预期所想象的那样,并非孤剑或是冷夜,若是孤剑或是冷夜,他倒是直接可以认输把名额所给对方,自己转身离开,偏偏躺着都挨枪,让他们三人先抽签,但是结果就是他相战于土之国的那个拳师坅堤,坅堤身高超过天星两个,块头很大,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一条条的青筋犹如蚯蚓一般蠕动着,两个太阳穴略凸,眼睛也很大,一把络腮胡子,光着上身,若不是脸上长满胡子,单看坅堤的胸肌还真可能以为他是个女的了,看样子怎么着也得三十多岁了,“真奇怪,不是说只有三十岁以下的才能参赛吗?这家伙莫非也给那报名的不少好处吗?”“喂,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来这里欺负我们这些孩子?”坅堤咳嗽了一下“咳~咳。”声音显得雄厚而又洪亮“弟弟,我才二十八岁,我只是长的稍微老成了一点而已,实际年龄比你也大不了几岁。”“我吐,哇~哇~哇!你要点脸行不?还‘才二十八’?还‘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才十五岁耶!你还想怎么样?卑鄙,作弊了吧?嘿,你给说说呗,你给了那报名的多少钱才让你进来的?多不多?”“不多!也就~压根就没给。”坅堤立刻反映了过来,把话变了。“啧~啧~啧!看你这身肉,都怎么练的?”“背着个石头天天砍树呗,打小就是这么练的。”“哦,练了多少年能练成这块?”“怎么着也得有个二十五六来年了吧。”“哦,要那么久呀。”“对呀,你也想吗?我传你个秘方像我这,二十年就行了,嘿嘿,别再来这套了小子,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就等着比赛结束拿奖品呢。”“奖品?什么奖品呀?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呢?”“我怎么知道,至于奖品吗?我不告诉你,有种打赢我。这也是我重金买到的消息,要不是最后一场比赛,我才不会和你说这么话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引的周围人也开怀大笑,比赛终于在一片祥和的环境中开始了,这一大一小身高具有明显差异的两个人,开始不再言笑,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天星也从未遇到过如此健壮的对手,心里也是发虚,“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赢。”天星瞟了一眼,站在擂台两边的孤剑与冷夜。“喝啊~!”坅堤抢先攻击,一双沙包般大的拳头上,被浓厚的土元素形成了一副拳套,对着天星狠狠砸下,天星立刻向一旁闪身跳起,坅堤的拳头砸在地上,激起一块块碎裂的小石片,地上也露出一条条裂纹,可见其力道之大,若是碰到天星的身体定会被击成重伤。天星不敢与坅堤硬碰,只是不断地在擂台上跳跃躲避,一次次的躲过坅堤的攻击,冷夜看着天星不断地躲闪,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天星做事总是会给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比赛没有结束之前,天星也许就会在那一瞬间击倒对手。而孤剑却是右手死死攥着那把白剑,和玉兔儿两人都是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天星在台上上蹿下跳的动作,很是担心天星的安危,但是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天星腰间多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而这个小布袋的体积正在一点一点缩小,“喂,你别像只猴子似的蹦来蹦去的行不行,有种和我真正的面对面的比一场。”“喂,那你别像只狗熊似的站的那么高,不停地挥动着熊掌,有种蹲下来和我比一场。”“你..你..你..~!”“我..我..我..~!怎么着不服气?”“呀~呸!”坅堤都是大跨步的朝天星攻来,但是这次却是左右闪躲的围着,一步一步靠近,天星渐渐地快要被逼到擂台的角落了,天星知道自己再退就会必输无疑了,立刻手持引灵棍对着坅堤的面目一棍狠狠地戳去“顶天立地”,没有想象中的痛叫声,只见坅堤双手一下子死死地握住了天星攻来的引灵棍,而天星却是手握引灵棍的另一端吊在空中,“大个,放开棍子好吗?我们再来。”“嘿嘿,好啊~!”坅堤双手握着棍子,原地旋转,棍子另一头的天星也被带着转了起来,“喝~嘿!”坅堤将木棍连带天星对着擂台外边甩了出去,双手交叉于胸前,等着比赛的结束,随着“当~当~了~当。”棍子掉落在场外的声音,坅堤感觉确实很是轻松,但是却没有裁判宣布比赛结束的声音,坅堤扭头左右望了一圈,根本没有望见天星的身影心中正在纳闷,突然看见擂台的边角处斜斜地插着一根玉笛,一只小手正在死死地抓着那把玉笛,坅堤向前走了几步看见正是天星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擂台的边缘,但是却并未落地。“你还真是够顽强的。”说着便伸腿踹去,天星见坅堤一脚踹来,“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击向擂台之上,一股木元素贴着擂台的地面散开,“缠”只见擂台上忽然长处许多青草,在天星的精神力控制下,变成一根根草鞭将坅堤死死缠住,天星趁机一把抓住擂台边缘飞身跃起,手里拿着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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