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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以来,宴盛司就一直在大小事是试图和他挑衅。
宴明成不过是压到一块儿发作了而已,是时候让他弄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宴明成大步的走到了墙壁旁,伸手从墙壁上拿下了一根悬挂在那儿的粗长鞭子。
鞭子表层都被抽的有深浅不一的磨损程度,可见这条鞭子以前没少被用。
“你二十岁过后,我就没有再用过这东西。”宴明成语气森冷,开始卷衣袖,“在这个家里,你最不能反抗的是谁,靠着的是谁,看来有必要让你清醒的认知到。”
鞭子啪的一声撕裂开空气甩出清脆的声音,就如同以前每一次抽在幼年和少年时期的宴盛司脸上,身上,腿上时一样。
“宴盛司,把衣服脱了,跪下!”
见宴盛司没动,宴明成咧嘴笑了,“怎么?觉得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净身出户?”
他失去耐心,鞭子啪的一声甩在书桌上。
声音近乎暴怒:“给我跪下!”
宴盛司看着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密闭空间里的浑浊空气都让他觉得窒息。
宴盛司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右手,落到了自己的外套上。
‘嘭’!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动作。
一块石头不知从哪儿来的,直接砸开了玻璃蹦了进来。
挑衅一般的在宴明成面前‘哒哒哒’的蹦了三下。
碎开一个洞的玻璃菱角锋利,清新的空气大片大片的从那洞里灌进来。
宴盛司松开了屏住的呼吸,像被一只手从头顶缓缓拂过。
“谁!是谁?”宴明成气急败坏,楼下的人听见动静,陆陆续续的上来查看情况。
宴盛司先他一步跑下楼来到花园里。
那片草坪里只有一道不明显的轮椅印。
宴盛司抬脚将那些痕迹踩没了,轻笑了一声走了回去。
“发现什么了?”宴明成追上来问。
“去看看监控就知道了。”宴盛司笑说。
可这角落的监控上次坏了。
查也没用。
但宴明成并不知道,他怒气冲冲的跑过去查了。
宴盛司找到了混在人群里一脸‘发生了什么朕好慌’的君菀。
他非常自然的接过了君菀的轮椅,在一片混乱之中蹲下身温柔的看着君菀,伸出手将君菀拉了过来。
他还从没对君菀做过这么温柔的动作。
君菀一时之间都忘记推开他了。
只听见宴盛司亲密的将薄唇靠近君菀耳边,声音无比缱绻。
“小君菀,你完蛋啦。”他笑。
“我们家有很多监控,你丢石头已经被拍到了。”
旁边几个人看见他们两这样子,顿时牙一酸。
有猫饼?
没看宴明成都暴跳如雷了吗?居然还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谈情说爱?
君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也冲着宴盛司勾了勾手指头,到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
“他打你了吗?我来的及时吧?”
“事情是因为我起来的,对不起,宴盛司。”
宴盛司笑容逐渐的消失了。
他直起身子深深的看了君菀一眼。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君菀一脸急切又眼神发亮的又将他扯了过去。
这次她说的更小声了,要靠的很近才能听见。
“还有,宴盛司啊。”
“你爸爸是不是那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