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你来吧,动手吧,我知道,我走不出这个山洞了……”透过微弱的烛光,刘晓妹看见不远处两个灰色的骷髅头。没错,那是两个农民工的骨头。他们挖好了这个山洞后,就被狼哥残忍的杀害了。
“你不相信,我会带你出去吗?我们去国外,我们去香港,怎么样?”狼哥还在做最后的思想动员。
“不要说笑了,你这个无耻的瘸子。”
“瘸子?你竟然叫我无耻的瘸子。”
“哦,不好意思,我应该叫你无耻变态的瘸子,我应该叫你……”
刘晓妹话没说话,只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射到了她的嘴里。
子弹从她那樱桃小嘴射入,打爆了她的牙齿、舌头、喉咙,然后从她细长而白皙的经脖子穿了出去。刘晓妹嘴巴张开着,正冒着一股蓝色的硝烟。仿佛,刚刚她抽了一支烟,那支烟不小心掉进了她的喉咙一般。
刘晓妹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嘴巴里喷着血,冒着烟。
她的眼睛很大,甚至还在闪着光。然而,她的整个身体却那样僵硬着固定住了。就好像,刚刚狼哥的那一枪,让洞里的时间暂停了一般。
章郎已经记不清,刘晓妹是死在他手上的第几个人了。可是,当刘晓妹就这样近距离的睁大着眼睛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被自己刚刚的那一枪吓了一跳。因为,他这一辈子中,用嘴咬过的女人,只有三个。而这三个女人,都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刘晓妹作为他第三个发自内心喜欢的女人,会死在他的枪下。
刘晓妹的身体摇晃了了一下,然后,正当她要哐当一下倒下去的时候,狼哥猛然间跪下来,用一只毛茸茸的巨大的手揽住了她的后腰。那是极致的腰,腰线很细,而且能感觉到那种陡转直下的趋势。
他从腰间,掏出了那把弯弯的尖刀。
那是一把弯的不可思议的剪刀,看起来有点儿像一轮半弧的月亮。
这把刀,是狼哥在西南边陲一个少数民族人家里偷来的。那天偷这把刀的时候,那户少数民族的一家四口人,全都被狼哥用这把刀给割掉了脖子。原本,狼哥不想杀害那户人家的,只是因为地远山偏,狼哥看中了那户人家的一位十四岁的妹子。他偷荤被抓,这在当地少数民族风俗上,绝对是先杀后论的事情。所以,狼哥一不做二不休,杀光了那个少女全家,还顺便把这把圆月弯刀偷走了。
狼哥给这把圆月弯刀取了一个很大气的名字,叫作“撒旦”。
此刻,狼哥掏出这般看起来有些黑暗的撒旦。他的手,明显有些抖。
手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这件事,他已经大约有三四年没有再做过了。最后一次做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四年前的一个晚上了。
此刻,山洞里面,弥漫着呛人的硝烟。摇曳的烛光之下,狼哥用手揽住了晓妹的纤纤细腰。然后,他用那把名字叫撒旦的弯刀,剃开了她那破如蝉翼的上身内衣。
他的手在发抖,他感觉到晓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他要乘着她的身体,还有些温热,将那件事情办掉。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总是最为激动的时刻。就好像,每一个喜欢过年的小孩,盼着一顿美滋滋的年夜饭一样。
山洞里,烛光下,那把漆黑的名叫撒旦的弯刀,深入了晓妹的身体。确切的说,是深入了她的左胸口……
没人看见洞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人却知道,狼哥在洞里做一件事。一件不可告人的事,一件连上天看了都想将他天打雷劈的事。
……
狼哥将晓妹的尸体,匆匆用草垛盖好,尸体已经冷却了。
然后,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饱嗝。顿时,他的喉咙和嘴里,全是一股酸酸的闻到。这种酸味,不是完完全全的酸味,是那种带着一丝微甜的酸味,闻起来,还有点儿像铁锈的那种味道。
狼哥对这种味道很满足。
三年来,他一直为自己的这个爱好而恐惧和担心过。甚至,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当时,他向心理医生形容自己的爱好和病症的时候,那个年约四十五岁的女心理医生还微笑着跟他说:“你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产生了像白骨精一样的臆想了。”当时,狼哥只是笑笑。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能治好自己的这种病了。
既然,这是一种治不好的病。那么,从那以后,狼哥就不再为自己的这个爱好而感到恐惧和羞耻了。只不过,三年以来,他却一直都没有遇到自己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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