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
“哦,你的背景是什么,说来听听,看能不能吓到我。”
“我的表哥是张怀,张怀可那是翁大人的人,而翁大人更是门店乡李府家主李奉贤的亲威,现在你知晓我的关系了吧,知晓利害关系了吧。你要明白,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好的,谢谢你当年不杀之恩,不过,也要谢谢你告诉我,当年的那些都是什么人。”
张松刚以为自己的威吓已然成功时,待他准备再次开口猛攻时,一道黑影霎时闪过,他的喉咙已被鲜血弥漫,张松倒了下去,而那掉在地上的剑已经被江新收起。
江新头也不回地向着乱葬岗而去,风雪杀人夜,张松死亡。
跪倒在坟墓前,江新给父亲说了许多以前的事,以及自己这一年来的勤奋苦练。
待到后半夜的时候,江新重重地给父亲碰了三个头,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店乡而去,因为他要做的事还得继续。
门店乡与风化乡相隔八十里路,以江新的脚程也是天微亮的时候才到达风化乡,而他并没有直接去找李小姐及翁姓男子,却是去了附近的一个村落,吉首村。
他在村边的树林间打了一个野味略微休整了一下,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进村而去。
村里今日明显有喜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因为张家老爷子要过八十大寿。
“张家在咱们村可真是大家族啊,那张怀公子真可谓是人中龙凤啊。”
“那可不是,张怀可是镇上李府的侍卫。”
“哎,羡慕啊羡慕。”
“哼,羡慕归羡慕,但咱们也不错,至少做人顶天立地,堂堂正正,不做亏心事。”
”你小声点,你不要命了,身在门店乡,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什么时候出了小命都不知道,你又不知道张家和李府是什么样的人。”
“对啊!还是好好看看热闹吧。反正像我们这些贫苦百姓,远远看看世面也不错。”
江新刚进村就听街坊邻里间七言八语的谈话,也大略知晓了这张家以及李府那为人处事的风格。
“呀,快看,那还是许留村的村长,他竟然也来为张老爷祝寿了。”
“你看那是谁,那可是闻右村的村长。”
“真是好大的派头。”
江新听闻村里的讨论,不屑地说了一声。不过但凡听到他话语的人们,都无不以为这小子是嫉妒,纯纯的嫉妒,毕竟谁能不羡慕。
不得不说,张家的宅院确实修得相当气派,红墙高瓦,庄重雄伟。
“来者何人,可有信物。”
江新也不犹豫,掏出张松袖口掉下的信件让门卫检查。
“原来是张公子的人,失敬失敬。”
走入院落,真可谓重门深巷,曲折迂回,尤其看这大院还背靠大山,有河流穿过,确实不是一般人就能住进来的。
江新暗叹,以张家的做事风格,这到底是中饱了多少私囊,草菅了多少人命才能达到这么高的威望。
毕竟看这张家也不过是个寻常人家而已,何以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