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我无冤无仇,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你们家不开眼该死。”
张松把话说的很绝,不过他说的话,其他几人却很耐听。
“张怀,拖着这小子,去看看他父亲的尸体,张松,带路。”
翁姓男子干净利落地吩咐了出去,张松张怀表兄弟俩毕恭毕敬,齐齐喊是。
再次来到了乱葬岗,江新是被人从村里拖着出来的,在途中,村里的人没有一人敢出来阻拦,生怕惹怒了这些煞神。
“大人,前面那个土堆就是傻子江立的坟墓。”张松阿谀道。
“给我挖,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尸体,毕竟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复命。”
三下五除二地功夫,江立刚刚下葬的尸体再次被挖出。
天底下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至于把已死之人的尸体挖出来践踏吗,可见这群人的麻木不仁与狠心恶毒。
江新也尝试阻止,只不过回应他的又是一脚,这一次,他再也没能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刻他的内心已经不止是在滴血了,他有无边的恨意需要发泄,他有无尽的绝望徘徊在心头。
他恨,恨自己的无能。
他恨,恨世道的无常。
他恨,恨上天的不公。
只是这恨又有什么用呢,再恨也换不回他父亲的生命,再恨也没有能力惩戒这些惨无人道的人渣。
他的眼睛湿润了,被血水所浸染。这是血泪的控诉,这是无助的嘶吼。
“快看,那尸体下面有什么东西”,张松眼尖地说道。
张怀一人当先,几人随即跟随,几脚便踢远了江立的尸体。
而显露在外面的,赫然就是那名为多宝的兽宠,只不过那兽已然血肉模糊,不见形状,只有熟悉的皮毛可以让见过的人略微辨别。
“杀了他,竟然如此对待小姐的宝贝,必须杀了他。”翁姓男子见状发怒道。
江新紧闭双眼,准备接受着不公命运的审判。
只是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急促地响起,从远及近快速而来,显然是本人跑步来的。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村长,你来干什么,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张松看着来到跟前的老头,不满地说着。
“张松,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张松听闻,转头看向了翁姓男子。
“不知村长所来何事,莫不是给这小子求情来的。”
“翁大人,你们门店乡的官还管不到我们风化乡的人,你们已经杀了一人,一人一兽这事已经扯平了。”
“村长,你确定要管我们之间的事。”
“翁大人,你信不信我把此事上报给乡长大人,到时候他会自己定夺。”
翁大人听闻此话,心知肚明这两乡长相互不对付,如果因为这小事乡长被此乡弹劾,他们乡长怪罪下来,他们谁都承受不了。
“老村长,今天我就卖你个面子,我们走,不过你要记住,这类事不会有下次。”
看着这些人离去,村长面露愧疚地望着江新,眼看话到嘴边的安慰却又咽回了肚子里。
“谢谢村长救命之恩,我想单独陪陪我的父亲”。
老村长见状,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开,毕竟任谁发生这样的悲剧,一时间都接受不了。可能只有时间会把此事淹没。
江新呆滞了很久,身体的疼痛早已没有精神的疼痛来的剧烈。
他那本来已经不再流血的手再次血流不止,因为他给父亲重新挖了一个长眠地,这次他相信谁也轻易找不到这个位置。
就在他掩埋的时候,胸前的黑色铁片不小心掉落在冰层之间,透过冰对文字的放大,他清晰的看到了其上的文字。
“暗夜影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