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林程的事情,不是他要赖我,是我……是我扣了他所有的证件,没让他走,合约早就过了,他有走过的,只不过被我又带了回来……”
“你!”
“骋韫,你才是真正侮辱他的人,四年的时间,他25岁不是5岁,你不喜欢他,你还要留他?”
“我……”
方若微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她缓声道:“把他的证件还给他,让他像正常人一样,去工作,去生活,做他自己想做的,而不是一直被他养在公寓里,他会不开心,他会脱节社会的,妈这么说,你能懂吗……”
话说到一半,注意到迎面驻足的凌烬迟,方若微淡淡看了眼,又移开视线,看向沈骋韫,顿了顿说:“他会感激你的,放他走。”
只要走了,两人就没关系了。上不了台面的人,她是不会同意的。
沈骋韫闻言心狠狠的跳了两下,神色动了动,有瞬间的服从划过,他只摆了摆手,低眸着转头走了。
轻轻说了声“说得有道理”。
是自己阻隔了林程与外界的交流,难怪一直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只会拿钱侮辱他。
想到林程平日里很温顺,那听话取悦自己的样子,这让沈骋韫忽然就想到一个词:
——玩物
是被他玩弄的宠物,更是自己用完就扔就那种。
当时的林程,又或是一直以来的林程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思绪神游间,沈骋韫停滞脚步,入目一张痞笑得欠欠的脸。
似乎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凌少爷,偷听可不见得是好事。”
“小爷我光明正大听的。不是?你两兄弟干啥不好,非要拘禁别人啊?这怪癖!”
沈骋韫:“……”
不想回话,看见眼前人就烦,打算走开,却又觉得应该问他两件事。
于是,沈骋韫放软声音问:“凌少爷,你知道怎样算是喜欢一个人?知道…什么是爱吗?”
忽然听到这两句问话,凌烬迟愣了下。
这,他怎么会知道?
沈骋韫问完莫约几许后,却见后者清澈的双眸里无措和竟还有一丝的好奇。
该死,到底是谁在问谁?!
看着也就是一根筋的直肠子,这个话题翻篇了,沈骋韫也没打算继续问了。
于是,他忽然又换了一个问题。
“凌少爷,那你和林程认识?”
上次在生日宴,确实是有看到和这群人在一起的。
“谁?”凌烬迟反问。
沈骋韫:“……”简直是自己有病,才会问他这问题。
“我每天见那么多人,真不记名字,除非长得好看,应该是能记住一点……”
“……有病。”
“你骂我?”
“……我骂我自己,没骂你尊贵的凌少爷。”沈骋韫耐着性子和他说:“我的错。”
真是怕了,这纨绔子弟的脑回路。
“…分明就是在骂我!哦,对了,小爷我好像记起来了,你说的那人长得还行,但性子太温顺了,说实话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凌烬迟说着竭力回忆下那见过一两次的面孔,“嗯,他太普通了,虽身着名贵牌子,但他眼神里没有自信,给人……”
“你给我闭嘴!”沈骋韫当场变了脸色,看向凌烬迟眼神里的冷意如同下暴雪时的冰刀,锋利且寒冽。他的话语如同命令。
“凌烬迟!你当你自己什么人,还去评判别人?你这是在贬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