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他们还一无所知,去了或许会遇到什么危险。
她只好看向老刘,想让对方拿主意。
“要我看,去倒是没什么,布洛曼人是这里最大的族群,与他们搞好关系,将来也方便开展工作。”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一旦矿区的事敲定下来,以后免不了和当地土着打交道,先搞好关系也是未雨绸缪。
她展颜一笑:“那就听你的。”
他们的汽车可坐不下这么多人,康达和族人只能步行着回去,这里距离部落大概有二三十公里,对于土着来说这点路程根本算不了什么。
倒是阿布就想粘着夏晓琪,在他央求下,康达不得不跟着坐上了车子。
康达显然也是头一次坐车,随着车辆启动他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一动不动的坐着。
夏晓琪和阿布玩的挺开心,一边偷偷观察这酷酷的酋长,见对方那一脸紧张的样子,也不由暗中偷笑。
车辆行驶了大概十几公里前面就没路了,只能下车步行。
康达说他的部落就在前面,真走起来时,可苦了队伍中的两个女性。
还好这次出来工作,两女都专门换上了运动鞋,在这陡峭难行的山林里那是走的无比艰难。
还得时刻提防着头顶树梢悬挂的毒蛇,还有无处不在的蚊虫,都让她们吃够了苦头。
原本几公里的路程,因为他们的缘故,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来到山坡上总算看到了部落的全貌。
这部落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大,足够容纳数千人的规模。
部落里的男性多数已经出去打猎,只留下妇女老人和儿童,见到黄皮肤的王雅他们,有个老人就像见了鬼一样,大叫着她们是女巫。
还是康达好一番呵斥,才让这帮少见多怪的族人们消停下来。
路过一间茅草屋前,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腔调,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正围着篝火边唱边跳,手里还捏着根树枝,不断抽打在床头躺着的小孩身上。
小孩比阿布大不了几岁,似乎已经极度虚弱,即便身体被狠狠地抽打,嘴里也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几句。
众人不免好奇的跟着康达走近,一名妇人哭着告诉康达,她的儿子快不行了,而德高望重的巫医对此也表示,她已经尽力了,但男孩被邪祟污染,怕是救不活。
部落里这样的事经常发生,由于缺乏医疗条件,土着人生病了多数也是吃些自己找来的草药,或者直接硬抗。
总之就是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特别是儿童和老人,死亡率非常高。
看着这位伤心哭泣的母亲,英勇善战的康达也没有任何办法,部落里有许多人都被感染了这种怪病。
发烧,呕吐腹泻等症状,前前后后已经死了十几个族人。
如果连巫术都不管用,哪就只能等死了,除非能出现奇迹。
而奇迹似乎就在眼前,来非洲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众人,对这些传染病多少有些认知。
茅屋里臭不可闻,地上还有大量污秽物。
听完卡鲁说出这些人的症状,夏晓琪只往里瞥了两眼,就小声的告诉王雅:“这小孩应该是得了痢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