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人参出来,让辛念烟带着去国公府拜个年。
辛念烟也正有此意,带着老夫人给的东西,随着陈瑾颜他们的马车一道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老夫人一见了她,自然是喜不自胜,拉着她的手道,“烟儿,外祖母好久没看见你了,挂念你得很。”
“外祖母,烟儿也想你,这不刚忙完了,就过来看你了吗!”
辛念烟笑着答话。
“祖母,烟儿过年的时候才来过,这才几天呀,我看你呀,一天不见就念她!”
陈瑾颜笑着拆她的台。
“你这丫头,一点不给你祖母面子!”
老夫人笑骂了她一句,几人都跟着笑了出来。
她是真的挂念辛念烟,又知道这孩子去收当初女儿嫁妆里的铺子,欣慰不已,也有些想念女儿。
拉着辛念烟的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放她去外面跟小辈们玩。
辛念烟留在国公府吃过晚饭后,才在老夫人带着几个小姐的目送下,驾车缓缓离开。
回到相府已经入夜了,听院子里的丫环说,相爷今晚又有公务,没有回来吃饭。
她嘴角的笑意微挑,不得不说,古双是有些手段的。
慧兰院那位如今病容苍白,年龄也上去了,拿什么跟年轻貌美的古双斗?
她双眼微微一眯,满目冷光。
等着吧,你们母女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春草,单玖回来了吗?”
她一边解下斗篷递给小烛,一边问。
“回来了,在外头候着呢。”边上的春草连忙应道。
“叫他进来。”
片刻后,单玖就进了屋内,拱手行礼。
“姑娘。”
辛念烟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秦晗送的暖玉暖手,问道,“事办得如何?”
“那人是西街赌坊的常客,欠了赌坊不少银子……”
单玖开口,将今日之事一一禀上。
先开始那混混还不愿说实话,只说他想来岳阳楼敲一笔,讹点钱财。
后来挨了单玖一顿毒打,才说了实话。
周同找到他,说只要他去找岳阳楼的麻烦,他欠赌坊的那三百两银子,便替他还了。
还让他绝对不能将他供出来,不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还要让赌坊的人再断他一指。
该说的都说了后,单玖放开了那个混混,那人本以为终于安全了,逃过一劫。
却被单玖一剑从手臂的位置削下了整只手,痛得原地打滚。
单玖收剑转身走得很利落,他从未承诺过,只要这人说实话,就不伤他。
因为是应了辛念烟的要求,所以单玖这一段也如实禀报给了她,辛念烟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听在耳中,却没有半分惧意。
只是点了点头,有些好笑的开口。
“如此,他便不用再怕周同找他麻烦,断他一指了。”
手都没了,还断什么手指?
“辛苦了,你下去吧。”
辛念烟将单玖遣退下去,清空了屋内所有人,才推开了窗户。
“王爷。”
她老早就感觉到了房顶那股气息。
白衣翩然,一道俊逸轻灵的身影落在了窗前。
“晚上好啊,烟烟。”
秦晗凭窗而立,含笑看她。
“王爷都听见了?”辛念烟侧目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