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姑娘,火已经灭了,可以出来了。”
暗卫只只会了一声就回到暗处去了,卓慕阳的院子烧干净了再往南就没什么可烧的了,两人往里闯的时候暗卫便没有跟着而是直接灭火去了,这个时候灭火的方式只有一桶一桶的提着水或土来扑,索性暗卫人数众多,来来回回的就有领队率先来寻人了。
屋内皇上在一旁,卓慕阳的人便没有进来通报而是净莲的人被推出来告诉向姑娘,就算皇帝想降罪又能怎样,人已经没了,还是为了救驾,知道向晚有几个暗卫也只能咬碎了牙吞下去。
向晚回过神来,带着棋盘与众人离开了这里,这里已经不能住了,皇帝不知安的什么心,眼睛不怀好意的转了一圈,邀请大家去皇宫先歇息。
向晚突然想起来卓慕阳还受着伤,宫里的太医应该还在,皇帝听闻表示那伙叛军只是人数太多一时显得很难以抵挡,实际上跟闹着玩似的甚至没什么计谋。
自己发现的时候就被御林军护着往道观跑了,他们也就追着过来了,一路上也杀了不少最后那些人才狗急跳墙的放火了,宫里的人基本上啊都没事儿。
当向晚问起为什么会往道观跑,皇帝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是他先前与我说过的。”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众人唏嘘的功夫,卓慕阳身子一歪直接倒向了向晚,向晚接住却承受不住那么大的重量,抱着他的身体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福伯急忙来帮忙,这才发现卓慕阳嘴唇青紫浑身僵硬,显然是中毒了。
血腥味是从肩膀传来的,现在已经有些发臭,可见那毒素的狠厉,向晚也不嫌弃,想想卓慕阳当时的姿势,他的肩膀正是她的脑袋!
此时天已破晓,残缺的月亮似乎是起了困意,朦朦胧胧的变淡了很多,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众人甩开了心中的疲惫,带着卓慕阳脚步匆匆的进宫去了,暗卫纵着身形卯足了劲儿用上轻功去先叫太医。
婢女已经被遣散了,可屋子里还是有些拥挤,卓慕阳躺在床上,昏迷中还紧紧蹙着眉头,老太医一手搭在卓慕阳脉搏上,一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沉吟道,“这,怕是不太妙。”随后瞄了一眼身后的人,“恳请圣上出去叙话。”
向晚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卓慕阳在在三天后醒了,当时向晚坐在床边的脚踏上,用手搭着床边昏昏欲睡,床上的人手似乎动了动,向晚一个激灵就站起来看向他,卓慕阳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时天边的霞光乍起,成群的云雾四散而去,太阳从山底冉冉升起,照的大地都暖洋洋的,躲在家中三天的人们终于推开了大门,露出了笑颜。
天,亮了。
向晚急忙倒了茶递到卓慕阳的唇边,他脸色依旧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长长的睫毛耷拉着遮住了眼中的神采,只有眼角的泪痣红的妖艳,卓慕阳就着她的手喝了不少,才问,“我昏了多久?”
“已经三天了。”向晚轻声答着,生怕连喘息重了些都会伤害到眼前脆弱的人儿。
两人说句话的功夫皇帝就收到了消息赶了过来,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也就走了,大家都怕影响到卓慕阳的休息,福伯也是来看了一眼就守在外殿了,只是向晚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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