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乱,累得直不起的腰的奚亭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恍惚地弯起眼睛笑了,心满意足地贴着他裸露的胸膛蹭了蹭,可下一刻就浑身一颤。
布满暧昧痕迹地身子在他怀里抖得格外厉害,敏感极了,脚趾蜷缩,扣紧床单呜咽:“呜……”
要死了。
果然什么“弄死我吧”这类话不能乱说!
毕竟某精力旺盛的少爷真要计较起来,他这腰都不够他折腾的!以前他们还上学时就这样!
“祈里……”奚亭真怕了他,红着眼睛,迷乱地亲吻他的嘴唇,“已经快……唔,快……早上了……”
少爷抱着他亲:“没有,离早上还很远。”
奚亭:“……”
你该不会还打算一直到早上吧?!
少爷掐着他的腰,满足地亲了亲:“累了?”
奚亭:“……”
这不废话吗?
从昨晚到现在,这都凌晨三四点了!
封祈里从他通红的眼睛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弯起嘴角笑了,掐着他细窄的腰:“你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几小时前你说的。”
奚亭:“……”
我错了!
奚亭红着眼:“我就不能……瞎说的?”
很遗憾,少爷道:“不能。”
奚亭:“……”
奚亭很快又被他弄得低低地哭出声,从昨晚到现在,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就没有停止过。
“最后一次了,”封祈里见怀里人是真的累了,浓密的眼睫毛都湿透了,声音也哭得喑哑,舒服而满足地低喘一声,喑哑地哄道,“好不好?”
“你觉得……”奚亭人都虚了,软趴趴地瘫在他怀里,对于他这温柔的哄并不放在心上,带着哭腔颤抖,“觉得我会相信你口中的‘最后一次’吗?”
封祈里:“……”
少爷捧着他脸亲上几口:“那怎么办?”
奚亭红着眼睛,气都喘不均匀,迷离道:“你的‘最后一次’,还不如‘最后七次’来得可信。”
少爷笑:“好,听亭亭的,那就最后七次。”
奚亭:“……”
这还能忍吗?
奚亭虽然已经快“半身不遂”,浑身酸痛,骨头都快散了,但还是使出最后那点力气拽起旁边的抱枕,揍向了这暮城紫罗兰那惊为天人的脸。
少爷笑着偏了一下脸,不过却没有躲开,任由奚亭的抱枕揍在脸上后,才将它拿开,然后抱着奚亭的腰,忽然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床上。
奚亭闷哼了一声,密密麻麻的吻就从脸上一路落下来,让他浑身酥麻,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少爷的嘴唇落到了他腹部上,在他肚子上温柔地亲了亲,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好香。”
“唔……”奚亭迷离地看着怀里那毛绒绒的脑袋瓜,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的精力,“什么好香……”
少爷轻声道:“亭亭身上好香。”
“那是……是……沐浴露的味道,别……”奚亭浑身抖了抖,被他亲得腹部痒痒,“别……咬我……”
亲就亲,怎么又开始乱咬人了!
还有,能不能每次都要揪着一个地方咬?
不过少爷咬完后,又怕他疼了,换上温柔地亲了又亲,像在安抚似的,让奚亭心都酥软了。
现在医疗技术很前进,生孩子时,许多人为安全起见,都会选择剖腹产,产后,只要修复修养得好,就会很好恢复,肚子上的疤在超高的医疗技术下,也会渐渐恢复,淡得让人看不出来。
封祈里盯他肚子上那浅淡的伤疤,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你说的不小心刮到的疤?”
奚亭:“……”
这是之前少爷问起时,奚亭糊弄他瞎说的,如今不由笑了:“这是生出那个八斤球的伤疤。”
这么单薄的身子,这么小的肚子,却要怀着一个八斤的孩子,少爷皱眉感叹道:“太胖了。”
奚亭:“……”
“这话……”奚亭笑了起来,“不能让他听到。”
“好,不让他听到,”少爷微弯着眸子,亲了亲奚亭笑起来的眉眼,替他撩起额前凌乱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低笑,“只有我和亭亭听到。”
他们笑着抵着对方额头,在床上缠绵亲吻,同时也让少爷想到了分手时的吻,捏住奚亭的嘴唇,狠狠吻了一阵后,才沙哑道:“那我们之前分手时,我吻你,你吐了……就是因为怀孕了?”
“……孕吐,”奚亭怔怔地笑了,“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怎么偏偏在我少爷吻过来时就吐了。”
封祈里:“……”
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做过所有亲密无比的事情,却偏偏在分手时,说不爱了,接吻时,还真的吐了。
对于那时的封祈里而言,打击可不一般。
以至于再次相遇后,他亲吻奚亭时,都小心翼翼的,确保奚亭没有吐了,才敢继续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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