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弱小可怜,穿着旗袍行动不方便,怀孕了也没什么力气,像一只被逗得炸毛了的猫,气呼呼地恨不得给这个臭流氓几爪子,可他这几爪子对于封先生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这只炸毛了猫挣扎几下,就被他着拎着爪子进屋里了。
常乐不服,用脚踢他:“混蛋!!!”
结果他这么这一踢,本来就很短的旗袍遮挡不住他的身子,白皙修长的腿从开叉口露出来,裙摆掀起,白花花的屁股也从旗袍里露出来了。
呜呜呜,这旗袍怎么会这么短!!!
并且,两腿之间还空荡荡地摇晃着。
封祈雁:“……”
常乐羞得全身通红,还来不及遮挡时,某人伸手指头往他两腿里一弹:“唔,还怪可爱的。”
常乐全身毛都炸了:“啊啊啊啊啊!!”
封某忙道:“好好好,我不弹了不弹了!”
这么小,弹一下怎么了!!
封祈雁不逗他了,赶紧一把抱住人在怀里哄,见他炸毛哄不乖,赶紧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来来来,给你弹回来,给你弹回来!”
常乐猝不及防捏着那鼓囊囊一团:“???”
你做个人吧!!!
常乐羞得急忙松开手,又想到这个臭流氓一个劲逗自己,气得再次抓紧在手心里,瞪圆了眼睛凶巴巴道:“我……我拧断它你信不信?!!”
封祈雁:“……”
本来就被某个穿旗袍的大孕肚媳妇勾引得蠢蠢欲动,一直压制着,如今被他这力道狠狠一抓,封不要脸某人甚至有些舒服地低喘一声,肆无忌惮地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信信信,乐乐再用力一点,乐乐这样的力道,是拧不断它的。”
常乐:“……”
啊啊啊啊啊啊!!!
常乐血液沸腾,全身通红,人都傻了,完全不是某臭流氓对手,而某人一把掐住他腰:“如果乐乐拧不断它,那就轮到它来教训乐乐了……”
“呜……”常乐羞哭了,身后是落地窗,大概是怀孕了敏感又脆弱,被他往腰上一掐,人就软了,红着脸可怜巴巴地贴在了落地窗上,“别闹……”
“没闹,乐乐感受到了吧?你刚刚那么一抓它生气了,”封某人一手撑在窗上,危险地低笑道,“……它会狠狠欺负乐乐,把乐乐欺负哭的。”
常乐:“……”
救命,不想再听这流氓说话了!
“你……你先……先起开!”常乐脑袋瓜晕乎乎的,试着动手要推开他,“唔……别……别咬我。”
封祈雁自然不肯的,一手掐住他被旗袍勾勒出来的腰,埋在他颈窝咬了一口,顺着他旗袍领口露出来的诱人锁骨埋脸进去蹭了蹭,嗅到了淡淡的奶味,低声道:“医生说,怀孕到了后期,身子会渐渐地发生一些变化,方便哺育宝宝……”
常乐懵懵懂懂地“唔”了一声时,某地方传来一阵刺痛,被某人埋低头舔舐了一下,然后狠狠咬吸了一口,喑哑道:“乐乐是不是快涨奶了?”
常乐:“???”
什么时候涨奶了?你别乱说!!!
他整张脸烧红:“没有!你不要胡说!!”
旗袍领口处,已经被某人拉着往下,藏在旗袍下的身子若隐若现,封祈雁捏了捏眼,两指揪住揉捏:“可我看乐乐这里……好像发生变化了。”
“唔……”常乐浑身一颤,眼里泛起水雾,渐渐红了,羞道,“你胡说,这都是被你咬的!!!”
他上一刻还凶巴巴的,用不到一会,就泪眼汪汪,两腿打颤,抱着大孕肚可怜巴巴地红着眼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瓜哽咽:“这里不可以亲……唔……也不可以咬,疼……都说不可以了!”
可惜,封先生就是个禽兽。
这禽兽并不会因为他抱着大孕肚可怜巴巴红着眼眼睛就会心软的,反而还会激起他的兽欲。
封祈雁眼角猩红,亲吻着他的身子,手掌抚摸着他圆滚滚的大孕肚:“乐乐穿旗袍真好看。”
常乐委屈坏了:“不好看,我以后不穿了!”
“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以后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封祈雁咬了他一口,听着他的闷痛声,手掌从他的大孕肚渐渐抚摸到他的腰。
再顺势而下,伸进了他的旗袍里面去……
“……不可能的!!”常乐咬着嘴唇,气红了眼睛,恨不得凶巴巴马上几句这个让他穿旗袍的臭流氓,可最后却变成软软的哭声,“别,别咬……”
封祈雁亲了亲他脸:“乐乐不喜欢?”
常乐:“……”
不是这个问题!!
窗外大雪,冰天冻地,屋内一片炽热。
常乐原本穿得规规整整的旗袍这个时候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衣领口处敞开,露出被男人咬红的身子,裙摆也被撩起,露出白软的臀部,浑身宛若一滩水软在男人怀里:“你,别,别乱摸……”
旗袍底下,仿佛有条大蟒蛇钻了进去……
“……”常乐“唔”了一声,彻底红了脸。
不要脸!
“乐乐……”封祈雁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
落地窗上,旗袍下的腿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抬起来,而穿着旗袍的人哽咽着扭动自己的腰。
男人满意地欣赏他所有的模样,亲吻着他泛红的眼角,听着他低低的抽噎:“乐乐真好看……”
常乐咬着手指,眯着眼哽咽:“……混蛋。”
疼……
但是,好舒服……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