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奚亭瞬间欣喜,本来想说“你正经一点”的,结果舌头不听使唤说出口却是:“……看,看。”
封祈里:“……”
少爷出奇的愤怒了。
奚亭:“……”
啊,你自己问我的,怎么还怒了……
奚亭戳了戳他快要气成河豚的脸,再捏一捏,看着他生气莫名觉得好笑:“不是说给我看?”
封祈里:“……”
少爷这么矜贵高冷的人,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掀起衣服露出腹肌专门给人看的,这像话吗?
……当然,奚亭多哄哄他就可以。
奚亭看着矜贵的少爷耳根子通红,仿佛被自己逼良为娼任由他掀起衣服,一块块线条优美的腹肌展露在眼前,性感极了,简直充满性张力。
奚亭笑着,满意地低下头狠狠亲了一口!
少爷:“……”
这贪恋他美色的人一本正经地欣赏起来,笑着伸手去抚摸还不够,差不多是将他腹肌上上下下揉搓一遍过手瘾后,嘴唇落在了他的腹肌上,又麻又痒,低笑道:“我们少爷的腹肌可性感。”
“……”少爷喉结滚动,想拦着他,可最后却只是轻轻叹气,任由他肆无忌惮又摸又咬闹了一阵后,摸到他额头还有些烫的温度,不想再随着他闹了,便把人抱起来,亲了亲,“要不要睡觉?”
“……好。”奚亭抱着他脖子吻他。
少爷抱着他从沙发上起来,两条腿懒洋洋地夹着他的腰,看着瘦抱起来也轻,身上暖暖的。
奚亭被他吻着抱回到了卧室里,将落地窗帘一拉,屋内就暗下来,然后两人躺在床上,少爷将被子盖好后,以着舒服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奚亭笑了起来:“……你还真只是睡觉?”
封祈里:“……”
“发烧了,”少爷耳根子微微泛红,有点生气地咬了他一口,又无奈地亲了亲,“烧还没退。”
大概是心情不错,状态很好,因此这所谓的发烧对于奚亭来说并不难受,只是脑袋有点昏沉,加上昨晚没有睡好,有些困倦是在所难免的。
下午,医院里。
常乐混乱的思绪还找不着北。
“阿遥”这两个字也时不时在他脑海里浮现。
他有想过,这人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爸爸?
可是每次这样想时,他又记得以前母亲喝醉的时候胡言乱语过,似乎挺憎恨他所谓的爸爸。
但是她不经意间念起“阿遥”这个称呼时,却不是憎恨,除了思念还有一些无能为力的颓废。
“……想不通,”常乐叹气,“哪里怪怪的。”
封祈雁得知消息从公司里急忙赶过来时,常乐正独自一人待在病房的外边,脸上一片茫然。
封祈雁看着就心疼:“乐乐——”
常乐一愣,抬起头:“封先生……”
封祈雁:“……”
怎么又喊封先生?习惯可真是个坏毛病!
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计较,上前抱住他:“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呢,你妈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现在待在病房,还没醒过来,医生让我暂时不要进去……”常乐光是想一想,心又揪了起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乖,会没事的,先别多想,”封祈雁知道他不安,轻轻把人抱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脸,“之前于烁让人介绍谈的这方面医生不是有谈拢了么,你今天见到了么?谈得怎么样?”
“还没有……”常乐埋在男人的怀里,软乎乎地摇了摇头,“他今天不来上班,我没有见到他……”
“不是约好了?”封祈雁皱眉,有些不爽,“竟然放你鸽子,是不是见你好欺负就这样对你?”
他可见不得任何人欺负他的傻乐乐。
“……”常乐摇了摇头,觉得不是,虽然他跟这位医生不熟,但感觉也不是什么傲慢无理的人。
“像你母亲这种情况,该动手术时,就动手术,不能拖,拖一天,情况越是恶劣。”封祈雁皱了皱眉,对这位听于烁说年轻有为的医生很是不满,“他是医生,比你更加明白这个道理的。”
常乐靠在他的怀里,把其他医生说的话重复一下:“嗯,其他医生也有这样说……但也不能贸然动手术,他之前有观察过我妈妈的情况,有做过检查,这次应该是主要跟我谈谈再做定夺。”
是这个道理,不过封祈雁知道常乐的母亲就是常乐心里一道坎,只要她一天不恢复好起来,常乐就没法放心下来,特别是他怀孕了受不得这些一惊一乍的刺激,难免心急:“我来联系他。”
常乐把手机交给了他,可是当封祈雁沉着脸打电话过去时,响了一阵后才被人接,里面就传来又冷又不耐烦的一道男声言简意赅:“……滚。”
接着挂了。
封祈雁:“……”
啊,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怎么了,”常乐不安道,“对方说了什么?”
“直接被挂断了,好像在睡觉。”封祈雁皱了皱眉,多少是有些生气了,不信邪再次打过去。
这次对方不只是说一个“滚”字那么冷淡了,还多了“啧”的一声,似乎嫌他听不懂:“……滚?”
封祈雁:“……”
不得了,果然很耳熟!特别是这个“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