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靠在他的怀里喘。
少爷心满意足地将这被吻得浑身发软、满脸通红地喘着的人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揉了揉,再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亭亭,你慢点喘。”
“……”气还没喘匀的奚亭想咬他几口,又没办法,只能气喘吁吁地靠在少爷的胸膛,任由他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揉,一只手还在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胸膛,等好不容易喘过气时,无奈地笑着埋在少爷的胸膛里蹭一蹭,“接个吻还要那么久。”
少爷抱着他亲:“……我不止接吻很久。”
奚亭觉得下一句话肯定是不太和谐的时,少爷果然有点小得瑟地亲他耳朵:“我还很持久。”
奚亭:“……”
他真是怕他了,不敢说他技术不行,怕他真去看片子学什么技巧用在自己的身上,更不敢说他不持久,怕下次他持久的时间更长,自己更惨,光是想想,奚亭腰都要酸了,所以果断识时务者为俊杰,点点头:“……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最厉害”的少爷很满意,虽然耳朵是泛红的,但并不影响他被奚亭夸了以后的小得瑟,果断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蹂躏一边亲个不停。
太黏人了。
因为两人都是初次开荤,难免有点过头不克制,不过奚亭还是被黏人的少爷照顾得很好,烧也彻底退了,并且就算奚亭执意不让他帮忙擦药,少爷也不肯,每天都会按时地抱着他放到沙发上,或者床上,打开他的双腿给他认真地擦药。
因此恢复得很快。
但是这种事么,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到了后来就是无数次。
数都数不清了。
毕竟两人也都还年轻,还属于母胎单身至今的那种,如今好不容易身心都投入一段热恋中,哪里抵挡得住对方的诱惑,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时,就恨不得跟对方更加近距离地缠绵在一起。
最好负距离那种。
奚亭是住在学校的,而少爷是住在家里的,在一起后,少爷晚上喜欢往奚亭宿舍跑的次数变多了,而奚亭也为了顺着他,多次晚修请假,然后就在只有两个人的宿舍里,任由少爷将他压在床上,褪去他的裤子,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他们学校上晚修时间是七点半,九点钟就下了,只有一个半小时,这个时间都不够少爷挥霍一下,这让少爷很不开心,多次喘着气,咬着奚亭的脖子喑哑道:“他们下晚修那么快做什么?才九点钟就下,怎么不直接上到十二点以后。”
奚亭会抱着他的腰,意乱情迷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红着眼喘:“你自己平时连一个半小时的晚修都不愿意上,还想让别人上到十二点?”
少爷没法反驳了,只能趁着别人还没有下晚修,珍惜那点宝贵的时间,都花在奚亭的身上。
宿舍隔音并不好,每次情动难耐时,奚亭都喜欢咬住少爷肩膀,然后红着眼睛颤抖抱住他,不敢轻易发出什么声音,只能把声音压得很低。
发泄过后的奚亭人都是虚脱柔软的,白皙的身子上会透着淡淡的红润,显得更为动人,还会微微颤栗着,任由少爷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一边喑哑地哄道:“周末不在宿舍了,好不好?”
柔软无力的奚亭会任由他又抱又亲的,人却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眼尾是泛红的,里面还有一层的水汽,会靠在他怀里沙哑地应他:“嗯……”
少爷一开心,猩红的眼睛就会弯起来,然后其他地方也会跟着很兴奋,气还没来得及喘匀的奚亭颤声道:“……够了,够了,他们要回来了!”
“还没有,”少爷喑哑的声音特别性感,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味道,那一双被Y望染红的眸子会专注地看着他,“一会就好了,亭亭,好不好?”
奚亭根本就没办法拒绝他。
听说谈恋爱后会降智,奚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自己确实是谈了恋爱后就降智了。
所以他才相信少爷的“一会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
更过分的是,有时候奚亭一边捂着嘴断断续续地啜泣着,而某个少爷还要打开手机,点开他们宿舍群,哄着说:“亭亭,让他们晚点回来。”
奚亭:“……”
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说!
打桩机么你!能不能先给我停下来一下!
少爷会从他泛红而迷离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想法,然后就会红着耳朵低声地说:“……我慢点。”
奚亭:“……”
奚亭无话可说,由于人颤栗着,也拿不了手机打字,只能羞耻地压低声音对着群里断断续续发语音:“你……你们今晚,今晚……晚点回来。”
舍友们对于他跟封祈里的关系已经是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了,毕竟某个少爷一来到宿舍,或者一碰到他们时,满脸都写着:这是我的人。
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加上奚亭又喜欢依着他,两人喜欢黏在一起,所以就算奚亭被封少爷怎样了他们也不意外。
相反的,他不被封少爷怎样那才意外了。
结束后,吃了一顿饱的少爷就会把浑身柔软无力并且疲惫的奚亭抱在自己怀里亲,一边亲一边拿纸给他清理擦擦,反正肯定是不会完事就要给他提上裤子走人的,少爷还得黏着他好一阵。
有时候光是拿纸也是擦不干净的。
毕竟某少爷太能折腾了,就算戴T都不够他乱来,一个T支撑不了多久就得换,而少爷有时候正起劲着,哪里管什么T不T的,直接摘了,然后提枪上阵,更加亲密而滚烫地感受着彼此。
奚亭对他又没什么要求,一般少爷喜欢怎么来就随他怎么来,从而也就导致少爷后来就特别喜欢内什么……奚亭也没办法,都随着他来,少爷会越来越兴奋,某些不可描述的玩意儿挺多。
所以光是拿纸简单擦擦,怎么擦得干净?
然后少爷就会将他抱起来,带进浴室里,给他清理干净后,穿好衣服裤子,再把柔软无力的人抱着回到床上坐着,舍不得把人放回床上,就抱着让奚亭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蹂躏,亲着他的眉眼哄:“我今晚不回去了,跟你睡好不好?”
少爷黏人得舍不得走了。
“……”刚与他欢爱过后没多久的奚亭往往总是又软又欲的,使不上力气,只能懒洋洋地抱着少爷的腰,靠在他的怀里蹭一蹭,声音会带着一点哭过后的沙哑,又特别好听,“你信不信你今晚跟我睡,我那三个舍友都不敢回来了,或者回来了也不敢睡了,暗中盯着我们到凌晨四五点。”
少爷:“……”
少爷想象一下那三个舍友窝在被窝里,暗中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两个人的画面,拧紧了眉头,觉得这像是一个鬼故事,然后不开心地将奚亭团团抱在怀里揉:“那你以后不跟他们住了。”
奚亭发泄了精力过后,浑身酸软又舒服地眯着眼睛靠在少爷怀里:“学校可不是我家开的。”
少爷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揉一揉,另只手捧着他的脸,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几口,看着他说:“那你搬出来,跟我住好不好?”
奚亭虚弱地眯着眼睛笑:“同居?”
“嗯,”少爷性感的声音很低,认真看他的眼睛,并不开玩笑,“我想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奚亭却靠在他肩膀轻轻叹气:“那不行。”
少爷微微皱眉:“为什么?”
奚亭双手抱紧少爷的腰,闭着眼睛贴在他的怀里,懒洋洋地蹭了又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然后在他的脖子上亲了又亲,沙哑地说:“你看,我们都还没有同居呢,你就能把我折腾得这样了,要是同居天天住在一起,那还得了?”
少爷脸一红:“……我会克制的。”
“鬼才信你口中的克制,”奚亭亲昵地靠在他的肩窝里低笑一声,“你都唬弄过我多少次了。”
少爷红着耳朵:“……我没有。”
奚亭:“别装可怜,我不吃你这套了。”
少爷不开心地低头亲亲他:“亭哥哥……”
奚亭:“……闭嘴。”
少爷低笑了一声,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搬出来跟我一起住了好不好?我想天天见你。”
奚亭对于他各种撒娇都没有抵抗力,简直恨不得捧上少爷那张脸,狠狠亲上一阵,然后都顺着他,依着他,疯狂地点头:“好好好,都好!”
可他也只能想想。
虽然跟少爷谈恋爱后,已经开始降智,但是仅存的那么一丢丢智商还是不允许他点头答应。
奚亭:“不行。”
少爷皱眉,眼巴巴地看着他。
奚亭无奈地叹气,搓一搓他的脸,然后捧着亲了亲几口:“你才多大啊?都没有满十九岁,着急同居干什么,到时候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会消磨志气的,知道么?学业分分钟一落千丈。”
“……我快十九岁了,也不小了。”少爷说。
“嗯,再过一段时间,就十九岁了,可十九岁……”奚亭顿了顿,脸靠在少爷的肩膀上,慵懒地笑着看他,“我们少爷还没有彻底地长大呢。”
少爷不服:“你就比我大个几岁。”
奚亭:“大个几岁也是大。”
少爷:“……”
少爷:“我没满十九,你也没满二十二。”
“不,差很多,我还有不到半年左右就毕业了,”奚亭似笑非笑,“而你还要再读好几年。”
少爷囧:“……”
两人四目相对,少爷很快就委屈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你都快毕业了,还不跟我住……”
奚亭:“……”
突然被反了一击的奚亭无言以对,无奈笑起来:“……我怕跟你同居了,我都要毕不了业了。”
少爷找不到话反驳,只能看着他。
那晚夜色特别美,通过窗落进屋子,撒在少爷的头发上,而他一双深邃的眼睛安静地盯着自己,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了自己的模样,好像只装得下他这个人,看到了他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奚亭被他那双温柔多情却不自知的眸子盯得心窝都软得一塌糊涂,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由于今晚被疯狂索取过后,人已经有点疲惫了,眯着眼睛笑着蹭蹭他:“现在这样挺好的,应该以着学业为主,如果我们住在一起了,很难彻底静下心来的,容易扰乱彼此的心绪,对你也不好,你还小,会很影响学业的。我们如今都还年轻,未来的时间还很长的,也不用那么着急。”
奚亭当初心里是真的这么想,并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是打从心底里觉得,他们两人都还年轻,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是以学业为主,至于同居两个人住在一起什么的,他当然也有想过,但是眼下并不是合适的时候,他们还有遥远的以后。
当下,应该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对方,从而去成为更好的自己,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对方。
只是当初还年少,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嗯,”少爷并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比较黏人喜欢跟他撒娇罢了,其实也拎得清轻重,将他温柔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弯起嘴角笑得很温柔,“我们还有更加遥远的以后。”
那晚,在皎洁的月光下,奚亭清楚地记得,少爷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特别纯粹,虽然还带着一点少年人青涩的稚气,但目光特别专注坚定。
他也是带着满腔热情,无条件地相信。
——他们会有更加遥远的以后。
可惜,事与愿违。
他们并没有遥远的以后。
那一份滚烫的感情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还没等捂热的时候,就中途断了,画上了句号。
满腔的热血还没凉下来,他们就说了再见。
结局是分道扬镳。
就连再见的方式,都是那么的狼狈。
如今,四年过去。
往事如烟,随着风散了。
奚亭只记得……封祈里红着眼说,恨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