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瞪了君子珩一眼,某人貌似越来越喜欢示软?撒娇。
“我看你是活该。”扰人清梦,看着君子珩可怜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忍心呢?
“小七...”
“坐过来吧。”云浅歌坐正,放了一个软垫在身前,示意君子珩在下方做下。
君子珩一笑,赶忙坐下,心中想着,还好在城外就将云知南赶下车了,不然多个电灯泡行事哪有现在方便。
云浅歌解开君子珩的头发,手指轻轻按摩君子珩头上的穴道。
在相国寺的这几天,君子珩睡眠不足,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异样,可他之前几年身体耗损太狠,不注意休息等于慢性自杀。
“谁有烦你了。”
“张家张冀,张老夫人也进京了。”君子珩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倦。
“找你了?”
在锦州城时,虽未与张家正式见过,但若她的猜测都成真了。
张家这次回京,所图不小。
“尚未,不过我估计快了,张冀进宫,陛下并未透漏出给张冀安排官职的意思,估计张冀会求到我这里来。”
君子珩能说出这话,心中已是肯定了。
“你怀疑张家,又不知该如何安顿张家,是这样吗?”
“小七果然懂我,我给温知府在吏部谋了个差事,若张冀求到我面前,这个位置估计得给张冀。”
“所以你不甘心。”云浅歌很明白君子珩此刻的心情,张家对他有恩,这些年没求过什么,若真求了,怕还真是不好拒绝。
“嗯。”
他如今虽在催动刑部给从前发落的无辜大臣平反,可陛下一直压着此事,就是怕他在朝中得势。
张冀这一次从锦州城过来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是冲着吏部的官职来的。
“温知府也快回京述职了吧。”
“谢昭钰入京,又在陛下跟前伺候,温家对陛下的吸引力有限,虽召温知府回京述职,我若丢了吏部的位置,再找一个相同的位置补上,很难做得悄无声息。”
朝中官员变动,尤其是京官,都是牵一发动全身,想要毫无声息的将人安插进去,哪有那么容易。
“你说陛下会不会盯着吏部的空缺,你想在吏部钉上一颗钉子,陛下自然也防着,若张大人有心如吏部,你不如成全了,当年对你的恩情。”
君子珩太重恩了,有恩必报,受了这么多苦,依旧保持一颗爱民之心,没有被仇恨迷了眼,十分难得。
这也是云浅歌最为欣赏的地方。
“也只能如此了。”
“你心中怕是期待着张大人来见你,狐狸。”想通后,云浅歌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稍许不见回应,再看君子珩已经睡着了。
“吩咐夜羽速度慢点。”
马车穿过街道,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格外热闹。
“告诉老万,让他查查张老夫人。”
“是。”
豆蔻领命下了马车,一路回到东宫,君子珩都没有转醒,云浅歌嘴角扬起一抹恶趣的笑容,伸手捏住君子珩的鼻子,还不忘加倍还回去,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掌心传来微润的异痒,云浅歌连忙送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狗男人,居然添了一下她的掌心。
“你属狗的。”
“小七不是说我属狐狸的吗?”
“不理你了。”飞快饶过君子珩,跳下马车,还不忘带走连枝。
狗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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