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一刻钟,云浅歌带着豆蔻和连枝下了马车,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
“太子妃,长公主有请。”
“带路。”
跟着丫鬟,一路向梅园的方向而去,连枝和豆蔻都察觉到了异常,小心戒备,却并未拆穿。
“太子妃请在凉亭中稍候。”小丫鬟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太子妃,长公主不应该在后院接待客人吗?怎么将我们约到这里了。”豆蔻的话刚落,见一个穿金戴银,跋扈的妇人走了过来,正是被她送进大理寺的故人。
妇人看到太子妃,快步走过来,出言嘲讽,“这不是太子妃吗?怎么不受待见,一个人在这里坐冷板凳。”
“我看夫人还没学乖。”云浅歌打量着妇人,一个小插曲,若非再见,她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太子妃是在等长公主吧,长公主正忙着接待客人呢?没空理会你,你真以为就凭你的三言两语,长公主就能相助太子,简直是痴想妄想。”妇人对云浅歌十分不喜,她平生第一次受辱便是因为云浅歌,大理寺的监牢,她也要让云浅歌坐一坐。
“这张嘴真臭,连枝,拉夫人去湖边,洗洗嘴。”对付这种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毫不留情。
妇人满眼挑衅的看向云浅歌,连枝伸手就要去抓人,直接被妇人身边的丫鬟给挡了回来。
“原来是找了个会功夫的丫鬟,难怪这么嚣张。”云浅歌不屑一笑,“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也只会叫唤而已。”
连枝和丫鬟交手,两人都没用全力。
“太子妃,听说你将陛下赏赐的丫鬟给杀了。”夫人挑衅道,心中暗想要如何借助此事来生事,将云浅歌送进大牢。
“夫人的消息很灵通。”锦瑟一事,知道的人不多。
......
连枝和丫鬟打的不可开交之际,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缓缓走过来。
“左姐姐息怒,是我要见太子妃,便约太子妃来凉亭一见。”妇人行礼,举止优雅。
“你...”妇人指着来人,犹豫了一下,嘲笑道,“居然为太子妃解围,真够蠢的。”
“恭送姐姐。”
被下逐客令,看向不远处有人走过来,不好多呆,拂袖而去。
送走了嚣张的妇人,走进凉亭,“傅清莲拜见太子妃,太子妃万福金安。”
“免礼,请坐。”为了参加此次的赏花宴,云浅歌可以好好补了一把朝中各家夫人的信息,傅清莲出生国公府,和薛楠一样,只是薛家一直在走下边坡路,走向了灭亡,而傅家老太爷是帝师,退出朝野十多年,君文鸿对他很是尊敬。
“多谢太子妃。”
“不知夫人见我,所为何事。”傅清莲一举一动,举止有度,没有半分不敬。
云浅歌有些摸不清她的来意了。
“久闻太子妃医术卓绝,黄泉医馆已排到半年之后,今日约太子妃,有意思相求,还请太子妃成全。”傅清莲坐下,温柔的声音仿佛能将人心安抚。
“请说。”
“能否劳烦太子妃替我诊脉。”傅清莲伸出手,打量着云浅歌,她一直听说太子妃貌美,但百姓议论最多的却是她仁心仁术,如今一见,明眸皓齿,眉若柳叶,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难怪太子会动心。
云浅歌倒也不介怀,黄泉医馆的规矩只针对正规渠道,傅清莲私下求到她,她犯不着得罪傅清莲,看一看也无妨
手腕传来微微凉意,傅清莲打量着云浅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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