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却之不恭了。”长恩如何看不明白,云浅歌心中另有计划。
让长恩随行,一是为了学习巫术,二是看能不能从长恩口中探听到秦念安的消息。
现在他是求人的一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想着刚刚君子珩稍作犹豫后拒绝了他,长恩暗想,没想到君子珩也有动心的一天。
只是眼前的这位似乎比君子珩更不容易动心。
有趣。
接下来的半月或许不会无聊。
“烦请豆蔻姑娘为我准备一个住处。”长恩对豆蔻态度十分客气。
豆蔻对长恩没什么好脸色,她可记着当初这个狗屁道人是站在君文鸿旁边的,也知道他没少给云浅歌添麻烦,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跟我来。”
豆蔻带人离开后,云浅歌起身坐到君子珩身侧,“我给你留了半个月的时间,你想办法从长恩口中套出你小姑姑的消息,对了,你不是应该叫小姨吗?怎么叫小姑姑。”
常理来说,君子珩的小姑姑应该是君文鸿的兄妹才是。
“秦家出事后,她以宫女的身份在我身边照顾过我几年,我习惯叫她姑姑了。”君子珩脑海中出现秦念安的笑脸,那是他记忆中仅存的亲人画面。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好,辛苦小七了。”君子珩还想说什么,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长恩来找我的事情京城有消息传出来吗?”
“两日前,长恩已向陛下请辞,行踪不明。”
“看来他早安排好了,只是我想不通,长恩体内的金蛇蛊若去了南疆,并非没有办法可解,他为何会找到我,你不妨从这方面查查。”长恩舍近求远,定有他不能道明的原因。
秦念安的消息,长恩真的知道吗?
从理性上来说,云浅歌表示怀疑。
接下来的时间,云浅歌带着豆蔻和长恩同坐一辆马车,专心学习巫术。
辛辛苦苦学了七天,到长恩讲到最关键的时候,云浅歌突然发现,巫术对她来说,压根没办法施展。
巫术是以血为媒介,控制一个人。
取需要控制的人心头血,再将自己的血与人的心头血融合,注入取了心头血的人体内,然后便可以将人随意控制。
长恩看着突然完全失去兴趣的云浅歌,有些不解,“需不需要我为太子妃重新讲解一遍。”
豆蔻瞪了长恩一眼,立即递上一杯热茶,“太子妃累了吧,先喝点茶,吃点点心,休息一下再学。”
长恩无语望天,不,望不到天,只能看到马车的车顶。
云浅歌累吗?
当然不。
每天享受着豆蔻精心得不能再精心地服侍,记忆力又好,过目不忘,若非他可以卡住进度,估摸着云浅歌不用一天就完全学会了。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比起自己,云浅歌太有天赋了。
喝完一盏热茶,云浅歌感觉暖和不少,虽然她本就不觉得冷,可心底充满暖意的感觉很好。
“除了血巫之术外,还有其他巫术吗?”
长恩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其实巫术我也只学到了皮毛,不知太子妃可听说过夜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