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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守卫走来,噗嗤一笑,“东宫的令牌,太子都是个废物了,东宫的令牌有个屁用。”
士兵的不屑,云浅歌目沉如冰,“污蔑太子,不敬太子妃,你信不信,本宫可以杀你。”
话落的瞬间,半夏的匕首抵在士兵的脖子上,“污蔑太子,不敬太子妃,可杀。”
“你们敢,我是...”
半夏的匕首一紧,士兵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我胆小,别吓我,万一我手抖了,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士兵被吓着了,不敢贸然开口。
四周守城士兵没料到云浅歌这般强硬,一时间互相看了看,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们可有接到陛下封城的命令。”
“没有。”缩在角落的士兵,小声道。
“非君令,肆意决定,枉顾百姓性命,你们想死吗?不想死的就给本宫把城门打开。”
士兵们互相看了几眼,为首四十来岁的士兵点了点头。
城门缓缓开启,最前面的百姓急忙冲了进来,生怕城门再一次被关上。
云浅歌站在马车前面,待最前面一批人进来后,小声对半夏道,“半夏,城门封锁不同寻常,想办法将事情闹大,越大越好,连我威胁守城士兵开门一事也一并传出去。”
“是,奴婢担心。”半夏心中有些胆怯。
“放心,有殿下呢?若能将此事闹到衙门,就更好了。”
从宫门一路到城门口,隐约间有人在议论雪灾和太子,想必有人已经动手了。
既然乱了,她就把事情闹得更大些。
京城之中,从不缺阴谋论。
出城后,看着一排倒塌的房屋,哭喊声不断,不少人在忙着抢救。
云浅歌一行人急忙搭好台子,开始治病救人。
胖胖的妇人看着豆蔻,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小声试探道,“大丫,你怎么来了?”
“昨夜大雪,太子妃忧心百姓会受灾,故此今早刚开宫门,就带我们出来了,胖婶,你受伤了吗?”豆蔻拉着胖婶,还不忘四处检查。
胖婶看着蹲在地上,接骨的女子,女子一身青色衫子,围着一个白色围裙,蹲在地上,为一个腿被压断的男子接骨。
“那是太子妃?”胖婶看着女子背影,看不清容颜,不敢确定。
“对,胖婶,你没事就好,我先去帮忙”
“去吧,将没有受伤的妇人组织起来煎药。”
云浅歌接好骨,吩咐药童包扎,起身去为另一人看诊,期间对胖婶道,“有劳胖婶了。”
“不敢,劳烦太子妃还想着我们这些贱民。”
“都是人,哪有高低贵贱之分。”
胖婶看着云浅歌忙碌,也不敢耽搁,立马召集没受伤的妇人前来帮忙。
没受伤的男人们则是在倒塌的房屋中寻找生者。
从清晨到深夜,云浅歌累得腰都站不起来。
医治的大多是骨折病人,不能搬动,又没有手术台,接骨的时候大多只能蹲在地上,甚至为了着力,跪在地上接骨。
午后还好点,有不少官兵帮忙。
太医院只来了三人,云浅歌顿觉十分失望。
第一次觉得君文鸿不配为帝。
枉为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