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腚趴在窗子上向里面张望着:“这里面太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怎么感觉好像没人呢。”
甄若男见敲门没有反应,也过来贴着窗子查看。就在这时,巴特儿哐的一脚就把屋门给踹开了。四人见机赶忙钻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狼藉一片到处都是血渍,但空空荡荡的屋子却里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胖大海儿见不到人,就开始翻箱倒柜,还把人家的被垛箱子给掏了个干净干净。随即我们就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了外屋的仓柜上,见到柜角在滴血,四人纷纷亮出家伙,向柜子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随着我棱刺的用力一挑,柜盖被掀了起来,几人赶忙向里看去,就见柜底下有一个大窟窿。胖大海儿说:“这地方人还怪有忧患意识的,早早就做了密道。”
我赶忙说:“胡扯什么,你没看这洞口全是爪印吗?”
甄若男用寒铁镇魂钉蘸了蘸洞口边缘的血迹,闻了闻说:“这是人血,看来这里的人是凶多吉少。”说着就出屋翻到了墙外。
骑着马我对巴特儿说:“这样吧咱们先去油站看看,不行赶紧返回苏木里,组织咱们大家晚上做好防御,我想那东西似乎白天不怎么出没。”
我的话直接提醒了,甄若男和巴特儿。两人都还是同意我的看法的。胖大海儿却说:“这地方土坯房都防不住它们,咱们的毡房对他们而言,可以说也是如履平地,他们想要干咱们苏木无非就是一走一过的事。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白天,赶紧迁徙走的越远越好。”
胖大海儿的话是有道理的,在没有重火力的帮助下,光凭苏木里的男女老少玩刀子,那还不是等着任人宰割。但现在离天黑也没几个时辰了,想要搬家也没那么快,如果赶着牛羊带着家眷老小,一白天的时间根本就跑不了多远。如果被人家天黑给拦在路上,那就要腹背受敌很难做出防御。
几人一商量还是按老想法,先去弄油至于老喇嘛的事就只能压后再说。我还就不信,他一个老喇嘛能执拗到连命都不要了。
见太阳开始斜向一面,几人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快马加鞭向道口唯一的油站冲去。结果刚刚跑出去没多远,就发现斜对面的供销社里有光在闪动。我对三人一摆头,他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纷纷跳下马以小步急行的方式向供销社门口跑去。
一到门口,大家立刻倚着门板蹲了下去,我对对面的胖大海儿和甄若男做着手势,意思我和胖大海儿冲在前面,巴特儿和甄若男在后面,必定胖大海儿一枪下去没个准头,别从后面把我们几人给轰了。那么多铁砂射出去,人就是没死,砂粒子也得挑两宿。
随着大家都做好准备,我一挥手四人就一轰而上,胖大海儿举枪对着那毛茸茸的家伙就开了枪,我的棱刺也是迅速向货架里钻的屁股捅去。
随着里面毛茸茸的东西一回头,巴特儿大叫一声:“吉日嘎图!“
我一见这是个活人赶忙收手,但动作已经难在收回,好在那人看到我后下意识的一扭身子,噗的一声就捅在了大腿靠屁股的位置。胖大海儿听到叫声,枪口赶忙向上抬去,轰的一声闷响,供销社房顶的吊顶被轰了个大窟窿,那是木屑泥灰一起落了下来。五人见腐朽的房梁都被这一枪给糊透了,听到嘎嘣一声响后,是抱头就逃窜了出来。随着身后一声巨响,整个供销社就被干塌了。
一个身形健壮虎背熊腰,腰上别蒙古刀,后背裹着翻毛大衣,满脸泥了八猴,头上还竖着一个朝天锥的家伙,捂着屁股骂道:”昨晚老子没被那些畜牲咬死,今天到险些被你们这些家伙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