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一路疾驰,进了府门就问:“司墨呢?”
“在您的院子里!”
盛长歌大步向前,一进院子的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
她心头一跳,这么浓郁的血腥气,有可能伤的也不轻!
司艳正在处理伤口,看着盛长歌推门进来,眼睛红红的没有说话。
司棋司墨更加像是司艳看着长大的,感情自然是特别的深厚。
所以,看到司墨伤的这么重,心里自然是特别难受的。
“怎样?”盛长歌放低了声音,眼圈微红,她能够看到司墨的腹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腹部被捅了数刀,歌儿,我也没有把握了。”司艳眼泪落了下来。
盛长歌闭着眼,搜罗着孟长云所有的记忆。
“艳姨,我们赌一把,你会医术,我提供方法!先救命!”盛长歌沉声说道。
一边吩咐人送来多多的灯火,布满了整个房间,高高低低的都有。
又是一叠声的吩咐下去,要刀具要烈酒,要棉布,要羊肠线,要各种型号的针,要棉线!
一时间整个国公府都忙碌起来了。
景廷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盆一盆的热水端进去,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
甚至没有人理会他!
他站在房间外,听到里面盛长歌和司艳的说话声。
“艳姨,外面用棉线就行,方便到时候拆开!”盛长歌疲惫的伸出染血的双手帮忙。
司艳两眼发亮:“世子爷,这个方法太好了!”
一直到深夜,两个人才忙完。
司墨被白棉布重重包裹,整个人在昏迷里还没有醒来,院子里的小厨房,一直在熬着药,那浓浓的苦味,多远都能闻得到。
“王爷,不如先回去,天亮再说!”莫姑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已经瘫软在地上的盛长歌举着自己两只染血的手走出来,抬脚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景廷的速度特快,闪身就扶住了盛长歌。
盛长歌踉跄着站稳,忍住眩晕感:“多谢,弄脏了你的衣服!”
景廷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袍上,果然有两个血手印!
“没事!”景廷静默了一下,终于开口,“长宁郡主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是想去看看谁冒充你给我写纸条!”
盛长歌诧异于景廷等了这么久,竟然和她说这个。
不过,她还是点头:“你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想象不出来,女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听到这话,景廷突然就松了一口气,感觉头脑里紧绷的那根弦,绷得要断了的那根线,突然就松懈了。
他微微勾唇:“你先休息一下,问问司墨怎么回事,我来就是告诉你,孟云卿和孟云星来京城了,和慕北鸣见面了!”
盛长歌一愣:“真的是慕北鸣?”
看到景廷点头,盛长歌皱眉,这条鱼有点大,不知道慕刚受不受得住!
“我怀疑,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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