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哪里是吵闹的地方,石云清脸色一阴,声音冷的能结冰:“香儿!”他声音提高,“任性也要有个度。”
张晚晴瞬间额头出了一层汗,马香儿也不敢再放肆,嗫喏了半天,见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为自己求情,就是石家老四也垂着头一声不吭的。
于是便只好一跺脚,不情不愿的福了个礼,“那我出去等你们了,香儿告退!”
一个时辰后,石家祭祀完毕,在大花厅里设了宴席,隔着两道屏风后,石老爷子带着男人们在外头另起一席。
腊月万万没想到马香儿竟然和张晚晴玩到一处去了,这才多大会功夫两人就好的像多年好友似的,果然是物以类聚,狗屎招苍蝇,啥人亲啥人。
没有她以为的各种繁复的用餐规矩,石家果真如石云清说的那样,老老少少都很随意,大家都是一桌吃饭,也不会让小辈的立什么规矩一边站着伺候。
李清看的好奇,忍不住羡慕,偷声和腊月道,“石家老太太真随和,我还真没想到呢。你就不用说了,你家婆婆本来就爱挑错,平时都拿捏的你不行,想必吃饭的时候一定得旁边站着伺候着立规矩吧?就连我家虽然婆婆平素和善,可是这样的礼却是一点不差都教了我定要守规矩的,就怕被人笑话,你看他们家,”李清拿眼睛指指同桌吃饭的石云清的几个姨娘们,“连姨娘们都能同桌一起吃,谁嫁到这样人家,真是几辈子积的福气。”
腊月点头应和着,也觉得从没有吃饭吃的这么松快自在过,心里暗暗欣羡小云这家里的气氛,就是马香儿总时不时的投来仇恨的目光让人不喜欢。
但腊月也不在意,反正如今在石府呢,也不怕她怎么着,至于离开石家后……哼,就是她不想找上腊月,腊月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饭后小云约着李清和腊月去自己院子里吃茶,张晚晴却突然一脸讨好的笑对腊月道,“嫂子,我方才衣裳忘在香儿那里了,嫂子陪着我一起过去拿了衣裳来这里行吗?”
正好这时候石老夫人喊小云过去有事,李清又说来时家中婆婆叮嘱今日家中请了人来看着给园子里种花栽树,让她过了午就回。
自己一个人反正待着无聊,腊月便随着张晚晴和马香儿去了。
万没想到,马香儿住的竟然和石云清这么近,只隔了有两个院子远。
马香儿得意的指着石云清处的院子道,“看到了吗?大表哥院子里种了好些个石榴树呢!你们张家穷人见识少,一定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能从三月就一直能开花开到九月份的石榴花吧?”
腊月正对着石云清院子里那红的似火的石榴树欣赏呢,石云清果然不愧人称榴花公子,这满院子的石榴花开的如火如荼,着火了似的,更让人惊讶的是,那些石榴花竟然还有七八重花瓣的,开的层层叠叠跟假花似的。
这种花别说见了,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可再没见过,被马香儿这么一说也实在讨厌的紧。
但这里是石家,腊月不想和她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惹人笑话,于是假装没听见的问张晚晴,“还有多远到?我们拿了衣服也好赶快回家。”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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