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指言尽于此,无论腊月再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一言。石云清虽不曾问,只是却沉思了好久,待腊月离开才细问金指方才所言是否属实。
金指点头,“这件事却是真的,”他微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若是果真这图预兆了你的将来,那云清是否考虑逆天一争?”
石云清眉头微皱,“金指数次有此疑问,可是想要另谋高就?去找蓝梦?她乃异族之人,你可要想好了。”
“我没有,”金指连忙辩解,脸都红了,“我与她什么都没有,金指只是觉得潘大人行事前怕狼后怕虎的太过于小心了,如此怎堪大任?”
“金指!”石云清冷冷看着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若是再有下次咱们便恩义两断从此路人!”
说完拂袖而去。
三日后,腊月已经能慢慢在院内行走,可以回去了,石云清亲自送她回邺城。
路上马车内石云清取出一封信交给腊月,说道,“小云给你的信,昨日才到。”
腊月忙拆开观看,信的内容却让她瞬间四体冰凉:为她诊治的那位大夫在腊月来凤凰寺医治的第二天就被人灭口了,妻子是个傻子,儿子才刚三岁,什么问不出来。
若说之前腊月还怀疑自己的病是婆婆从中做了手脚想害死自己,如今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了,这个大夫以前一直都是婆婆最信任每到换季的时候为她诊平安脉的人。
见腊月看过信后咬牙切齿怒容满面的样子,石云清出口询问,“腊月,信中说了什么?”
“无事。”腊月声音冷冷的,透着股子狠戾决绝,忽然话锋一转,说道,“石公子当腊月是你什么人?”
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次一问,石云清眉头微挑,“当你是邢记胭脂的主人,当你是不错的潜在合伙人,当你是……朋友。”
腊月冷哼一声,“若是真当腊月是朋友,那还请石公子别再把朋友当诱饵去设计别人,腊月感激不尽。还有,请还称呼我邢夫人。”
石云清眸中明昧不定,嘴角依然噙着笑,却令人莫名压抑。
他突然道,“腊月这个称呼只有他可以喊?你喜欢戴雪?”
腊月一噎,脸竟然一下通红,“我没有,腊月乃有妇之夫,请石公子慎言,莫要坏了腊月清名。”
石云清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中,食指在她脖子里一挑,握住那枚香囊,“腊月,这枚香囊你随身带着,可是被他威胁了要取你性命?”
腊月心里一惊,石云清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一时咽中干燥,困难的吞两口唾沫,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没有的话来。
石云清更不废话,将那香囊为她塞回衣服里,又握住她的手,摩梭着她腕上那枚榴花银球香囊道,“腊月,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若是非要性命要挟才有用,那这枚银球香囊我要看到它随时都在你身上,若是哪日不见了,”石云清温和一笑,腊月直觉车内空气突然被冰冻,就是阎王老子大约也就是这么个笑法了。
阎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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