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时候像小草一样脆弱,而有时候也像参天大树般伟岸。
起初听到柳小如跟许地榆说赌一把,焦鸣还有点犹豫,但是焦月苏醒后,眼眸里满满的求生欲,以及有气无力的恳求,焦鸣心里的天平严重倾斜了。
为了儿子,赌一把!
焦鸣握紧拳头,声音坚定道:“我们愿意一试!”
得到肯定地答复后,焦月虚弱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说句话都耗费了全身的精力。
他自己什么情况,焦月很清楚,熬不了几天的,今日若不抓住机会奋勇一试,往后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焦鸣身为焦月的父亲,在焦月的事情上有着绝对的主导权,况且焦家谁都希望孩子好好活着,纷纷沉默着没说话,实际上都默认了。
见焦家人还算理智,哪个大夫不希望家属全力配合自己的诊治呢,柳小如满意地点头,“你们愿意就好,焦月才八岁还有大好的年华没看呢,我先草拟一份文书。”
随后他把装着灵芝孢子粉的小瓷瓶交给许地榆,“师父,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许地榆颔首,接过灵芝孢子粉,吩咐道:“如哥儿,取针时间快到了,你看着点时间取针。”
柳小如应声,“我知道了,借用一下师父你的笔墨。”
“你随意,都在药箱里。”许地榆看向焦鸣,“其余的药材在哪儿?我立马配一贴药,一会儿就给孩子喂下去。”
焦鸣带着许地榆去取药材,柳小如草拟了一份文书后,估摸着到了取针的时间,便走到床边,对柳氏道:“焦夫人,我文书草拟好了,你若是认字,可以去看看,我现在要给焦月取针。”
柳氏不认字,但是她公爹会,她不忍心看孩子满身针孔,偏头移开视线,站起身道:“有劳二东家了,我去看看文书。”
柳小如点头算是应了柳氏的话,他垂眸看着焦月瘦成排骨的前胸,他低声安抚道:“小朋友,我要拔针了,一点都不疼,你别害怕,不要乱动哈。”
焦月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柳小如俊逸的脸,乖巧地答道:“好。”
“乖乖的啊。”柳小如安抚地摸了摸焦月的脑袋,提醒他道。“阿叔要开始了啊。”
这次焦月没有说话,只是抿着的唇角,能看出他有点紧张。
柳小如也不耽搁,手上动作很麻利,十几根银针很快就被他取下来,好好地插进针灸袋,把针灸袋卷吧卷吧放到一边,他扯过被子给焦月盖好。
忙活完才回头看柳氏他们,只见焦师傅正眯着眼看柳小如写的文书,他早年学过认字,看个文书很轻松,就是年纪大了有点老花,看起来有些费劲。
“焦师傅,看完了吗?需要我给大家念念吗?”柳小如主动开口问道。
“好啊好啊,麻烦小大夫了。”焦师傅求之不得,他眯着眼睛举得手都有些酸了,也才看完一小半。
柳小如笑了笑,接过文书,给屋里的焦家人念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说,焦家是自愿使用柳小如提供的药材,若是焦月喝完药的结果如何,双方都不予追究。
“好,写的不错。”
焦师傅给柳小如竖了个大拇指,替焦鸣保证道,“小大夫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能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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