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吃了一顿席面,赵东临带着黎归元去了顾家老宅住,柳小如目送三人离开后,转身回了屋。
堂屋里,桌上的残羹冷炙柳树已经麻利地收拾完,顾满仓坐在慢悠悠地山楂干泡的茶水,只因为他一时吃撑了,喝点山楂消消食。
刘香云的屋里亮着光,时不时发出低低的窃笑声,可见声音的主人有多开心。
“咱们回来了,娘就这么高兴。”柳小如心里有些得意,他在母亲那儿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顾满仓放下茶水,母亲实际上高兴的是他们买回来的布料子,不忍给心情愉悦的夫郎泼凉水,只得附和地颔首:“自然,娘念着咱们呢。”
一句话哄得柳小如很开心,“我去娘屋里看看。”说着便迈着雀跃的小步子,进了亮着光的屋子。
顾满仓喝完一杯消食的茶水,摸索着进屋子点起了油灯,昏暗的灯光照亮了许久未住人的屋子,满目皆是整洁,可见有人日日打扫,盼着他们归家。
他心底暖暖的,有母亲的地方永远都是温馨的。
今日夫子未留课业,颠簸着回家,顾满仓也没有心思预习功课,想着明日早些回课室看书。
无所事事的坐在炕边,所谓饱暖思淫欲,坐在无比熟悉的房间里,顾满仓心底莫名想入非非了起来。
他的眼睛扫了眼门口,刘香云的房间未关门,他似乎还能听见母子俩说话的声音,他家夫郎还有段时间回屋。
想到这里,顾满仓撑长手臂,掀开最里边的被褥角,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露了出来,这可是姑母顾兰送的好东西,成亲这么久以来,他才习到第四页。
在钱府这几天,夫妇二人克制地盖着被子纯睡觉,作为新婚燕尔的夫夫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因此顾满仓决定今晚来点新东西。
他一边稳固着前三页的内容,时不时瞥向门口,活像个做贼心虚的偷儿,翻到第四页,顾满仓的脖颈红了一层,似乎有些难度······
“相公,你吃药丸了吗?”
柳小如的声音渐渐近了,顾满仓心跳得有些快,快速地把小册子放回原地,又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坐乱的衣摆。
下一秒钟,柳小如从堂屋走了进来,手里抱着钱老爷送的木匣子。
顾满仓忙站起身,拿过旁边的炕桌,擦掉上边的灰尘,放到炕上。
“干得不错。”柳小如笑眯眯地夸奖了句顾满仓,很是满意顾满仓的眼力见儿。
他手上的木匣子有点沉,放到炕桌上发出碰的一声,“也不知道钱老爷送的什么,有点沉,相公你说会不会是黄金百两啊?”
钱府那么有钱,他帮着“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不妨碍他功高至伟,若是钱老爷没送点大礼,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虽然咱们也不贪图那点子钱财。
“不知,咱们打开木匣子就知道了。”顾满仓不喜猜测,直接打开木匣子,里边的东西自然就出来了。
“你说得对,那我开了?”柳小如有些紧张,有种开盲盒的感觉。
见自家夫郎眼底的紧张与雀跃,顾满仓有心逗他,“那不如我来开?”
话音未落,顾满仓的手就伸了过去,柳小如忙拍开顾满仓的手,“欸,不行,我自己来。”
开盲盒这种难事,还是交给能者多劳的自个儿来。
被顾满仓这么一逗,柳小如眼底的紧张散去了些许,深吸一口气,快速地打开木匣子,里边不是柳小如猜想的黄金百两,又是两个木匣子。
一盆冷水泼下来,柳小如:“······”
见自家夫郎久久为说话,顾满仓凑过去一看,不由得笑出声来,“真是一层又一层啊,里边莫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不成?”
柳小如大失所望,让木匣子转了个边,把拆盲盒的机会大方地让给顾满仓,“你来吧,最后把结果告诉我就成。”
随后便低下头,把玩着自个儿腰间的荷包,心底暗自腹诽,一层又一层,用俄罗斯套娃套路他!钱老爷,他看错人了!
顾满仓对钱财看得不重,没有期待便没有失落,他拿出两个小木匣,快速打开,第一个里边确实是柳小如期待的黄金,并排放着八根金条。
人们对把这个数字,尤其是商人,有着莫名的喜欢,就比如现在,整整好的八根金条。
顾满仓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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