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昨日收礼钱,总共是六两三钱,鸡蛋有一百二十个,三只二斤重的母鸡,两只三斤重的公鸡,一斤的肉条三根,还有一些米面油盐等。”
刘香云听完柳小如的报数,有些不可思议,“礼钱收了这么多?”
不太可能吧,一般村里的酒席,大多都是送物件,很少有送礼钱的,一个铜板都舍不得从手指头缝里漏出来,他家怎么会收到这么多?
“黎公子包了五两的喜钱,还有许大夫,含娘家的,都不少,村里人就孙屠户、村长、黄木匠家送了礼钱,别的都是东西。”柳小如徐徐地跟刘香云解释。
刘香云瞪大了眼睛,脑子有点晕乎,“如哥儿,你跟娘来是说,黎公子家,为何送这么重的礼?不止因为咱们对李夫人有恩吧?”
“娘,咱们家的酒如何?”柳小如不回反问道。
昨晚喝醉了的黎归元,临走的时候才说出来,要跟柳小如谈生意,这刚好达到了他的目的。
当初李槐来他家时,他之所以那蒸馏过的高粱酿来招待,不仅因为李槐是知县,更是因为黎归元的身份。
未来的平阳侯,可是大云朝的皇商,富可敌国的存在,生意头脑可是顶呱呱的,酒水又比较挣钱,加上他掌握酒水蒸馏技术,跟着黎归元干,肯定挣的钵满盆满。
“你酿的酒,自然是好的。”刘香云笑了笑。
“这就对了,好东西自然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柳小如仰起脸笑眯眯地道,“娘,您就别想太多了,凡是有我呢。”
“是,我家如哥儿最棒了。”
刘香云夸了句柳小如,有了自家哥儿的这句话,她便不再多想,让柳小如把礼簿上记的东西跟她复述一遍。
这都是村里的人情往来,你今日我送,我明日回你,来来往往关系才能维系下去。
讲完正事,母子俩便各自回屋洗漱去了,柳小如收拾完自己回屋的时候,顾满仓已经早早地躺在炕上暖被窝了。
男人刚刚开荤,自然常常念着,即使是君子端方的顾满仓,也不例外。
柳小如吹灭油灯上了炕,刚躺下就被顾满仓整个抱住,一个个亲吻落在柳小如的脸上,被窝里的手也不老实,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老实睡觉,今晚不来。”柳小如用力地摁住被窝里坐乱的手,偏着头躲开顾满仓的亲昵,大半个身子在炕沿上。
顾满仓的吻落在柳小如的脖颈,哑着声音道:“小如,咱们已经成婚了。”
夫夫间的这档子事儿,着实令顾满仓上头。
“忘了许大夫的话嘛?要克制,你身子还虚着呢。”柳小如被亲了脖子,酥麻的痒意仿佛搔到了他的心底,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一盆冷水浇得顾满仓心都凉了半截,把柳小如软下来的身子搂进怀里,恨恨地咬了口身旁人的脸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柳小如能感受到顾满仓的失落,没由来地被刺了一下,身子弱是小相公无法避免的缺憾。
他主动捧着顾满仓的脸,摸到软乎乎的唇瓣,凑上去亲了口,道:“就休息一晚上,养精蓄锐,等你通过远山私塾的入学考试,我奖励你怎么样?”
“什么奖励?”顾满仓凉凉的心,被自家夫郎的一个亲亲捂热了,心痒痒地追问道。
无数小说涩涩情节闪过,柳小如脸上都能烙鸡蛋了,一把捂住还在说话的嘴,“闭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