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如嗯了一声,薛琪继续道:“如哥儿,新糕点是什么啊?要不要我帮你准备材料?”
“材料不用你准备,我改天自己上城里买就成。”柳小如拒绝了薛琪的提议。
玫瑰花她之前在干货店里的角落里看到过,这就是他空间的幌子。
其实他是打算做玫瑰糕的,一开始想的是玫瑰酥,但是手里没有黄油,也没有烤箱,做得味道肯定差点。
薛琪遗憾地哦了一声,一路上安静地回到了西河村。
柳小如先把刘香云他们送回家,他自己则跟着薛琪去了薛家。
今儿天色不错,薛大夫跟孙夫郎正在院子里晒着药材,一见薛琪跟柳小如回来了,忙问道:“此行可还顺利?茶楼的老板没有为难你们吧?”
薛琪得意地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簪,素净的簪子适合孙夫郎这个年纪的夫郎戴,“阿爹,我承诺你的银簪,这下总算是实现了,我给您戴上。”
孙夫郎瞧见簪子,震惊了一瞬,心里又惊又喜,嘴上问道:“可不便宜吧,你还没给如哥儿分钱,可别把如哥儿的那份也给花了。”
柳小如笑道:“约好了一月一结,不着急的,孙阿叔你就戴上吧,可别伤了琪哥儿的一番心意。”
薛琪嘟着嘴,不乐意道:“这根簪子,花了五钱银子,花的是我的部分,如哥儿的我可一分没动。”
孙夫郎亲昵地摸了摸自家哥儿的头发,语气里带着喜悦,“是阿爹的错,琪哥儿长大了,知道疼阿爹了,来,给阿爹戴上,好不好?”
薛琪被顺毛地很舒服,翘着嘴角给孙夫郎戴上银簪,摸着下巴自夸道:“我的眼光真好,阿爹就很适合戴这种簪子。”
一旁的薛大夫立马夸奖道:“不错,夫郎戴的极好看。”
还有孩子在,孙夫郎害羞地瞪了眼薛大夫,随后看向柳小如,“如哥儿,你说说,你是最公正的,你说说,他俩就一个劲儿地吹。”
诚如薛大夫跟薛琪所言,确实很适合孙夫郎,孙夫郎也不过三十多岁,其实正是年轻的时候,一头乌黑的长发梳成发髻,缀上银色精致的簪子,添了几分精贵。
“很好看,很适合孙阿叔你。”柳小如一副我只是陈述事实的模样。
“真有那么好看嘛?你们说笑的吧。”
三人说得孙夫郎都不好意思了,摸了摸头上的银簪,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
他们一致地点头,知晓他们没吃晚饭,孙夫郎立马表示,让柳小如留下吃饭。
柳小如笑着拒绝,“孙阿叔太客气了,我们一家人都没吃,我娘在家肯定已经烧起锅了,我来是找师父的。”
“找我?”薛大夫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柳小如嗯了一声,拿出了那本许地榆给他的医书,递给薛大夫,简单把许地榆想要收他为徒的事情,“······这是许大夫给我的医书,给师父你先看看。”
薛大夫一脸的受宠若惊,他是见过许地榆医术有多高的,能被许地榆看上,可见他的这位徒儿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没想到,他收了个徒,还能得名师指点,薛大夫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毕恭毕敬地接过柳小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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