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如也不客气,直接叫了声,“师父。”
薛大夫笑着应了一声,“也不需要什么拜师礼,改天咱们一起吃个饭就成。”
孙夫郎也很高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柳小如就相当于他的半个儿子,“就是啊,也不需要一些虚礼,简简单单就成。”
“师姆说得对,改天我亲自下厨,给师父做一桌子拜师宴,保证诚心诚意。”
薛琪更是高兴,他本身就挺喜欢柳小如的,现下更是亲上加亲了。
来到城里,柳小如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杏林医馆,李掌柜依旧坐在柜台上,把算盘珠子拨弄得啪啦作响。
“李掌柜,医馆可有擅长治疗骨科的大夫?”
李掌柜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抬头瞧见柳小如带着一群人来了,这些都是隐形的客户,李掌柜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顾夫郎,咱们医馆医术最好的就是许大夫,但他现下没空,要不换成陈大夫,陈大夫也是医馆里坐诊十几年的老大夫了,医术了得。”
柳小如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还是点头同意,“那行,就陈大夫吧。”
李掌柜指了个医馆学徒,让他带柳小如他们去陈大夫的诊室。
陈大夫确实是位老大夫,瞧着他一头的银发,柳小如在心里也放心了几分。
秦澜搀扶着薛大夫坐下,薛大夫本身就是个大夫,准确地向老大夫描述自己的他腿部情况。
老大夫解开他脚腕上的纱布,看了一下才道:“你也是大夫?”
薛大夫点头,自谦道:“不过是乡野的草药大夫,医术不精,劳烦陈大夫了。”
知道是同行,陈大夫态度更好了些,顺势给薛大夫把了下脉,良久才道:“确实伤的有点严重。”
孙夫郎心里惴惴不安,想到镇上大夫的话,他家老薛腿上要落下残疾了,就止不住地慌,“陈大夫,我家老薛的腿,能治得了吗?”
陈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得慈祥,“治得了,只是要废些时间。”
他扭头看向薛大夫,“你可会针灸之术?”
“略微了解,但是不精于此。”薛大夫如实相告,他主要会治些常见小病,比如头疼脑热,上吐下泻啥的。
针灸文化,是中医的神奇之处,其实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大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若是能够学得一二,柳小如觉得自己真的不虚此行了。
“那可有点麻烦了。”陈大夫面露难色,“你的伤处若是光内服外贴的话,恐怕会留下病根,唯有配合金针之术,才能彻底治好,至少两天一灸。”
薛大夫眉头叠起,西河村离县城几十里之遥,牛车都得耗费数个时辰,更何况他家没有牛车。
这时候就到秦澜发挥作用了,柳小如给秦澜使了个眼色,秦澜立马会意,站出来表示,“我家里有牛车,可以送薛大夫来城里针灸治疗。”
“不可,不是一次两次,怎可一直麻烦你。”薛大夫首先表示拒绝。
柳小如脑瓜子转了转,“师父,咱们上次救了秦里正,正好还了这个人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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