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原本暴怒被打断的心情在看见韩雪惨白的脸色时,竟然有着些许的愉悦,双手妖媚的环胸,性感的薄纱吊带裙,因为她的动作,胸前挺满的高峰挤出深深的沟壑。
“两位小姐,你们爸妈被教过你进别人房间前需要敲门吗?知道你们打算了别人的好事吗?”
程蕾一时间进退不知,脸色变得难看,却不是韩雪那张惨白无色,而是非常难看,五颜六色的脸色交加在一起,看着玛丽那得意女王的样子,最后咬牙将视线落在床上已经坐起身体的男人。
裸着的上身,还残留着玛丽的口红印记,最主要的是,连景笙腰间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如果刚才她没看错的话,玛丽的手应该是从那个部位抽出来的。
程蕾一双秀眉紧紧的蹙起,眸光死死的盯着连景笙,就差咬掉一口银牙了,感觉着手中的冰冷,心更是凉了一截,连忙慌乱的转过身体,看着韩雪那简直如纸屑一样白的脸。
“小,小雪……”
程蕾紧紧的握着韩雪冷冰冰的小手,眸色尽是担忧,此刻非常后悔自己莽撞的举动,看着韩雪有些空洞的视线,咬着唇同她一起看过去。
是床上已经坐起身的连景笙。
此刻的韩雪,此刻的场景,就仿佛回到几个月前她从韩国飞回来的一幕,当时那种心情她怎么会忘记了,现在,犹如那一天,同样的感觉。一模一样的痛感。
而床上的连景笙,一双墨深的墨眸在看见韩雪那一瞬沉寂了许多,现在,两人的眸光相撞在一起,却没了那一天的情绪。
一个深不见底的深邃,一个空洞无神的涣散。
而玛丽则是站在一旁看着几人,最后看向床边的男人,发现他的情绪依旧淡漠,一张邪魅的俊脸依旧面无表情,双眸依旧冰冷。依旧的那么让人看不透。
如果几个月那一天三人第一次见面,她在他眸中看见了惊讶和凝重,还有在乎,那么今天,此刻的现在,那些东西她一样也看不见了。
玛丽觉得这是一个好印象。说明,这个女人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两位,如果没事请离开好么?我们还需要继续。”
程蕾听着玛丽的话,一口气死死的噎住,只是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便落在床边的脸景笙身上,耳边若有若无的回荡着不久前在书房他和她说过的话。
半响,韩雪移开视线,声音有些不对劲对着程蕾说道:“小蕾,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
程蕾垂眸看着韩雪,她现在也不想留在这里,看着房间里这两个让人恶心的人。
“玛丽小姐,我们是没教养,可见你的教养也好不到哪去。”
玛丽脸色一沉,盯着程蕾一张紧绷的脸。
“你说什么?”
程蕾怒气再次涌上了头,拉过韩雪的手,没看见韩雪蹙起的眉心,更没看见她不舒服的表情。
“玛丽小姐,我很怀疑你受没受过教育,还是你们西方的教育是可以把餐具往别人的脸上扔么,如果是这样,我在这里不妨告诉你,在我们东方,在我们中国,餐具是用来吃饭的,可不是往别人的脸上扔,造成别人受伤,如果你以后嫁到中国,还请你,入乡习俗。”
说完,程蕾在看着玛丽那张越开越难看的脸色时,怒气减少了一些,最后看向床边的人,发现连景笙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后,秀眉微微蹙起,声音讥讽道。
“西方人真是开放,都这么主动不说,办事还不锁门,受教了。”
这一次,程蕾说完便拉着韩雪转身离开。
在转身那一刻,韩雪竟意外的没有低头,而是抬起双眸看着连景笙,只是这一眼,极为的淡漠无痕。
连景笙漆黑的墨眸对上她寂静的清眸,只有一秒钟左右的时间。两人的人影就消失在房间。
哐当一声,房门被程蕾用力的关上,声响可以说是震耳欲聋。
玛丽听着程蕾的话,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然后看向连景笙,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晃动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双腿上,洁白的双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轻声呵气道。
“笙,不要管她们,我们继续。”
连景笙一双墨眸深深的盯着眼前玛丽这张妖艳的脸,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嗓音低沉冷冽道。
“谁让你动她的?我的话你没放在心上是么?”
玛丽蹙眉,看着他漆黑的眸,勇敢的对视上,勾勒着妖艳的红唇道:“怎么?你心疼了?不是你说你要孩子?”
连景笙双眸危险的半眯起,站起身体将身上的玛丽直接推倒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玛丽,嗓音低沉凌厉道。
“孩子要,孩子他妈,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