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大公子。”
白荥开始听到是父皇的义弟,好感顿生,脸上立刻像绽放开来的花儿,但是听到后面一句,仿佛乌云笼罩天空,拉下脸来,哼了一声,粗声粗气的说道:“整个皇宫,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既然是战神,为何前几天的暗魔骚乱,却没见为帝国效力?”
风黛柔轻轻扒开他的手,往椅子上坐下,淡然道:“说话没大没小,就算你是圣皇,也不能对叔叔这样失礼。
帝国自东至北的领土,全都是你叔叔打下来的。你现在坐享其成,却不知道都是别人冒着性命,才有今天的帝国。
还不赶快向你三叔赔个不是?”
白荥被母后这样一说,感到很是委屈,他心中厌恶赵家之人,哪里知道什么三叔?现在不过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居然被要求道歉赔罪,这脸怎么搁得下?
若是不遵从,就是违逆母后意思,遵从嘛,他又死都不愿。
为难之际,赵无忌呵呵笑道:“哪有圣皇跟下民赔罪的道理?都怪我不懂分寸,不知宫里规矩,还望圣皇恕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叨扰圣太后和圣皇了,告辞。”
风黛柔急忙站起来,却不知道怎么挽留,暗叹一声,颔首目送他离开。
白荥哪里还记得母后刚刚说的江山有一部分是赵无忌打下来的,看到赵家的人离开,心情顿感舒畅无比,拉着母后的手就说道:“母后,孩儿今天看《治国经典论》,发现书里说的太好了。
诸神说‘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现在这个乱世之中,只要寻得名将,就能扭转这个颓势,还我帝国太平了。
母后,您觉得对不?”
风黛柔见他这两天转了性子一般,让孔夫子辅导学习,心中也甚是欣慰,对于他刚刚失礼之举,也不再计较,只是闻言不解道:“现在帝国昌盛,天下太平,人人安居乐业,一片繁华景象。
除了东北边陲,与玄武冰域遥遥对望,战事频繁,却也不足为虑。
荥儿怎么有此言论?”
“那是母后不知道而已,表面的和平,却只是掩盖暗中波涛汹涌,诡谲奸谋而已。”白荥说得就像一位大专家似的:“短短几天,国尉包青云和杜猛牺牲,暗魔骚乱,白旌韬和周东英也不知所踪,昨晚上又出现魔族袭击帝都,造成民众死伤,扰乱民心。
母后,这不是乱世又是什么?”
风黛柔所见的乱世,是到处征战,民不聊生,将士马革裹尸,这魔族小打小闹,于太平盛世有何影响?
“是谁告诉荥儿说,现在是乱世的?”风黛柔问道。
“母后您果然什么都不懂,不跟您说了。”白荥见意见相左,被母后怀疑自己的见解,甚为不悦,于是请安离开。
风黛柔摇了摇头,目送他消失在大门转弯处,从怀中拿出“希望种子”,往房里走去。
那边,白荥心情不快带着影子队来到练兵场,拿起一支长枪,就要去万城莫倾跟他对打。
他哪里有什么武道修为,花拳绣腿般的摆弄了几下,被万城莫倾只守不攻轻易挡下,觉得无趣,就把长枪丢掉,怒问道:“你说,现在是不是乱世?”
万城莫倾答道:“您是圣皇,日理万机,自然比微臣清楚,微臣每天只负责您的安危,足不出户,还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