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亲上了门板,接着直直地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悲泣的哀嚎,简直惨绝人寰。
真的很惨有木有?下脚轻一点会死啊。
霍权玺见容夏倒在地上,立马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警惕地扫视了眼周边,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没有?为什么好好地要关门,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容夏捂着脸摇了摇头,幸亏没有正面撞上,否则她的一条漂亮的小鼻子算是彻底报废了,左脸火辣辣地疼,连里面的大牙都疼得厉害,哪里还有力气开口说话。
"那你关什么门?"
害他以为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一情急才踢了门。
"我是看到你回来太激动了好吗?"容夏撸着舌头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的。
霍权玺拿来湿毛巾替容夏敷着脸,今天这种情况他们不宜再出门,所以他只是替容夏上了一点消肿的药膏。
牙齿没掉,也没咬到舌头,应该问题不大,虽然这张脸已经肿得像是鼓了好几块五花肉在嘴里似的。
"疼不疼?我打个电话给英朗,让他带些药过来。"
容夏当即给了霍权玺一个眼刀,你不疼我踢你试试?
"不用啦,外面世道这么乱,我看还是省省吧,免得他出了什么意外又没买保险。"容夏摆了摆手,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疼,脸跟命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
"你到底得罪过什么人呐?他们为什么三番两次想要你的命啊?这又不是拍电影,生活要不要这么精彩啊。"她的小心肝儿呦,已经吓得快要跳出来了好吗?
容夏不得不开始正视起霍权玺之前二十八年的人生,英国也是法制社会,如果他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人家老外能追到x国来要他的命吗?
再说霍权玺身上有好几处伤疤,除了胸口那条是动手术留下的,其它的又是怎么来的?
对上容夏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霍权玺沉了沉眸色,"你怕了?"
他早该想到容夏会怕的,她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当然会怕。
容夏愣了愣神,怕,她当然怕,她才不到二十岁,自己的老公每天生活在枪林弹雨里她当然要怕,一次两次逃过是运气好,可三次四次呢?他还能躲得过去吗?
再说,这是她怕不怕的问题吗?明明是她在问霍权玺问题,怎么反倒是被他给问傻了?
"你是不是我的男人?是不是我老公?"
霍权玺点点头,沉默地等待着容夏的下文。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之前的人生,但他知道,什么都不告诉容夏才是对容夏最好的。
"那你告诉我,你之前在英国都干过什么?"
杀过人,放过火......即便是这些,只要霍权玺亲口说出来,容夏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不管这个男人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她现在爱他,这样就够了。
"我在英**校上了一年学的时候加入了一个特战队,经常要执行各种任务,比如一些恐怖分子或者一些对政府不利的人,这两次突然袭击我的人应该都是之前残留下的余党,跟我一起执行那个任务的几个同僚,已经没了两个。"
霍权玺既没有骗容夏,也没有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他倘若拿不出一个极具说服力的解释,恐怕容夏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了两个......
容夏用力睁了睁眼睛,她有一种沉浸在故事里出不来的感觉,扭头难以置信地盯着霍权玺的眼睛,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你的意思是,你也随时都可能......?"
"不,不会发生这种事,那些小虾米根本不足为题,英国那边也在密切注视他们,所以我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可是他们三番两次都拿枪杀你,都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你就——"
霍权玺突然伸手握住了容夏的肩膀,将她按在了怀里,"差一点也是一点,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在教堂的那次是我没有对他们提高警觉,现在不会了。"
"所以你的车......"
霍权玺摸了摸容夏的脑袋,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对,那辆车我早就改装过,是防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