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自己说得都不好意思地捂着被子咯咯直笑。
安筱听着容夏说着这么多幸福甜蜜的趣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明明应该替容夏高兴的,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要落下来。
"夏......"安筱捂住手机的话筒,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情绪,"夏夏,我们现在还小,你跟他,你跟他那什么的时候千万要注意点。"
"这个我知道,我们一直有做措施的,他说我还太小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生孩子,生孩子多痛啊,我才不要嘞。"
生孩子有多痛安筱是不知道,但流产加宫外孕的痛怕是也比那轻不了多少。
"嗯......那就好。"
"筱,你怎么了?你在哭啊?"
"没有,"安筱吸了吸鼻子,"最近明海天气不好,感冒了,我想睡一觉,改天再跟你聊吧。"
"哦,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打电话叫个外卖。"
安筱挂掉电话,蜷起腿,双臂抱着膝盖,将头埋进,轻声哽咽起来。
或许容夏说得那一切幸福的情景永远也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了,谁会给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幸福?
她就错了这么一次,老天就要给她这么大的惩罚。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现在还完全没有想过,也想不出来。
听到严霖推门进来,安筱低着头擦了擦脸。
严霖坐在床沿,将蜂蜜水放在了床头,他两手捧起安筱的脸,"怎么哭了?容夏她......"
"她说她过得很幸福,那个男人对她很好,"安筱苦笑了下,"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她过得幸福就好,只要她开心,我想我也会开心的。"
安筱垂着头没有接话,以前她以为只要严霖开心她就会开心,现在恐怕再多的人开心她都不会再开心了。
"安筱,"严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迹,"我希望你以后也要开心起来,过几天有烟花展览会,到时候天气好的话,我带你去江心公园去看烟花。"
安筱摇头,"我不想出去。"
她现在还哪有看烟花的心情?
霍权玺下了飞机已经8点钟了,这个时间容夏应该已经去学校了,他没有直接回青藤,而是去了公司。
老板都直接回了公司,赵霆也不好意思说要回家洗洗睡觉,一行人都直接回了办公室。
一回来,堆积的事情又是一大堆。
中午放学后,容夏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明明已经开机了,却没人接。
她拿上钱包就出了校门口,打了车去了w集团。
明明知道他回来了,真是多等一个下午都浑身不爽。
容夏还记得霍权玺办公室的层数和位置,现在是午休时间,秘书台上也没有人,容夏拧了拧门把,门没锁,她直接溜了进去。
晃荡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容夏拧了拧休息室的门,竟然是反锁的。
她敲了敲门。
霍权玺睁开眼看了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还是困得很,"我不吃了。"
不吃什么?!
跟谁说话?
容夏又敲了敲门,"霍权玺,开门。"
原来是容夏。
霍权玺掀开被子,起床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容夏两条手臂一伸,整个人蹦到了男人身上,"我想你了嘛,打你电话还不接。"
"我在补觉,手机调静音了,"霍权玺拖着容夏的臀,倒退到床边坐下,拿起手机看了眼,果然有她的未接电话。
容夏两手捧着霍权玺的脸,明明很好看的一双桃花眼黑了一圈,"憔悴了,这么多天都没睡好觉吗?"
"还行吧。"
容夏心疼地亲了亲霍权玺的眼睛,"那你睡觉吧。"
她想退开身站起来,霍权玺却没松手,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捏着容夏的下巴,晃了晃,"不错,没瘦,"他嗅觉灵敏,闻到了一股红药水的味道,打量了容夏一番,看到她的膝盖和手臂都破了,他将她放到床上,"怎么弄的?"
"回家的时候在楼梯上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傻帽,电话里怎么不说?"
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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