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聊天的人了,她正无聊呢,花束子立马给萧宵发去了消息,手机调成了静音。
霍权玺不动声色的坐在,他时不时就会睨一眼容夏,整整过去两个小时了,容夏就一直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的地上,一动不动。
边上刚好有贝琳达买的生煎包,他拿了一盒走过去,蹲在容夏前面,"吃点东西。"
容夏没有抬头,只是摇头。
看来不是睡着了。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容夏的手臂,手腕处有明显红痕,霍权玺竖了竖眉,"把头抬起来。"
容夏不动。
霍权玺伸手过去,刚碰到容夏的头发,就被女人避开,"别碰我。"
在她侧过脸再低下头的一瞬间,霍权玺还是看出了她通红浮肿的双眼。
难道是被容安打了?
不可能!
"出什么事了?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把头抬起来。"
霍权玺拉着容夏的手臂硬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别碰我,"容夏声音无力沙哑地像只小猫,她闪躲,挣脱,就是被霍权玺抓得紧紧,容夏侧过脸大喘了几口气,扭头双眼通红地瞪着男人嘶吼,"我让你别碰我!"
声音响彻整条走廊,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容夏仰起头拼命地呼吸着,调整着情绪,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
一杆人都被容夏的嘶吼吓到了,就连医院的护士都跑过来瞅了几眼,只是霍权玺没有开口,谁也都没有说话。
"好好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霍权玺扫了眼周边,压着火低声问道。
容夏菱唇微启,呼吸极快,她拼命地忍着眼泪,直到目光从隐忍到无光。
萧宵提着包从电梯口走了过来。
呵!
容夏咬唇狭促地嗤笑,她指着萧宵,转脸看向霍权玺,"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夏并没有再大吼大叫,她说得极小声,刚刚霍权玺听得到而已。
意思很明显,已经见过面了。
难道是容夏来了酒店?
"权玺,我听束子说外公进了急救室,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萧宵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跑过来。
清脆的脚步声听在容夏耳里尤为刺耳。
她也喊外公。
真讽刺!
容夏再没看这里任何人一眼,一个人径直往电梯走去。
容安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想大概是因为容夏要睡觉被他逮过来闹别扭吧,也没跟上去。
霍权玺没有接萧宵的话,沉默地站在原地,花束子倒是热情地将她的好表姐拉了过来,给她讲老爷子现在的状况。
十分钟后。
一名护士急忙跑来,"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刚才在医院楼下昏倒被送去对面急症室了,有人看见她之前站在这里,应该是你们的家属。"
"什么?!小夏?"容安惊呼,立马跟了上去。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也走了过去。
容夏被做了一些基本检查,推出了急症室,容安一见真是自己的女儿,立马扑了上去,"小夏,小夏,醒醒啊,医生,我女儿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患者精神十分紧张,再加上身体很疲劳,所以才虚脱晕倒,我们还发现她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不过检查了之后已经排除她被性侵的可能了,输点营养液让她好好休息吧。"
"什,什么!"容安回忆着自己刚才将她拖到医院的情景,他明明一直扯着她的手臂,而且力道也不重啊。
在看守所的这两天没吃好也没睡好,接着回来等开庭,容夏装得一点儿无谓,其实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
容夏被推进病房,容安立马掀开被子,一看她的手腕,真的有红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前两天在看守所吓到她了,先别担心,等她醒了,慢慢问问。"
霍权玺从容夏的衣服里拿出手机,开了机,除了未接来电,最近一个呼入电话是严霖,最近一个呼出电话是安筱,中间隔了一个半小时。
霍权玺按住严霖的号码,回拨了去,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急救室灯灭,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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