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撅了撅嘴,噌噌噌地跑到洗手台洗了手再跑回来,乘着霍权玺背对这她,立马扑了上去。
一双湿答答地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
容夏盯着霍权玺,郑重其事地再次问道,"想不想我?"
男人斜眼看向别处,一双小手将他的头再次扳了回来,"回答我好吗?本姑娘还是有点心理承受力的,我才不在乎你想不想我,我只想知道而已。"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扯掉她的手,以掩耳不及盗铃地速度将她的手箍在了身后,随即吻住了女人的小嘴。
这个吻,急切而炽热。
"唔......""我刚洗过澡,但是你得先回答想不想我。"
霍权玺勾唇笑了笑,抱着容夏往卧室走去,将她塞进被子里,掩了掩。
看守所关了两天,容夏整个人都憔悴了,这么浓重的黑眼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睡一觉吧。"
啊?!
让她睡觉?!
吖的!这臭男人几个意思?
"切!爱说不说,不说以后都别碰我,哼!"容夏抱着被子翻过身。
一秒,两秒,三秒。
容姑娘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背上,"我要睡觉,你滚蛋。"
男人刚离开房间时容夏还瞪着眼睛咬牙不爽,才一会儿就已经睡熟过去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容夏微微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了。
一抬眼,霍权玺靠在床头翻着杂志。
呦!真难得啊!
难得她睡醒的时候还能见到旁边有人,平时不是霍权玺将她从床上拽出来,就是等她睡醒时候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你怎么还在?今天不去公司?"
"周末。"
容夏瘪了瘪嘴,她还以为霍权玺是特意为了她留在这里的,结果原来是她自己被关了两天就分不清假日了。
她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下床进了浴室里。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就一个字:爽!
洗完脸刷完牙出来,霍某人还靠在床头翻杂志。
"有早饭吗?"容夏从床尾爬了过去。
"睡饱了吗?"
男人拖起她两条手臂将她带进怀里,她夺过他的杂志点点头。
财经。没劲。
直接扔了。
"我也还没吃早餐。"
霍权玺跟容夏的生活节奏从来都不在一个步调上,可以说他俩从来没在一起吃过早餐。
平日里等容夏睡醒的时候,霍权玺早已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等出门了。
听到这话容夏微微有点小诧异地抬头看向他,毕竟现在已经快九点钟了。
一抬头,瞬间,唇上一热。
"混蛋!说了别碰我!"
"你不想?"男人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容夏眯着眼放着寒光,这臭男人,逗她玩呢?!
"我问你想不想——"
话未说完,粉唇再一次被热烈地堵上。
他当然想,昨天就想!
这没心没肺的小女人,一整晚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可能知道他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最后还在客房眯了一小会儿。
睡到大中午,接到容安的电话才勉强起来。
老爸辛苦准备了一桌子菜等她回去吃,再怎么舍不得周公也有跟他暂时goodbye!
霍权玺将容夏送到容家,自己便开车走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只能再抓紧些时间,毕竟单单靠着金元从银行领走一百万这一条,还远远不够还容夏清白。
容安做了许多容夏爱吃的菜,他真怕明天一开庭,容夏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饭菜了,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容安也是打从心底里担心。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有人存心诬陷,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容夏到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胃口不知道有多好。
主要是饿的!
从昨天下午吃了那份牛排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早上又大战了几场,早就饿扁了。
她也不想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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