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会就不会。"
容夏瘪着嘴靠在墙上,脑子里突然出现花束子那张脸,心情瞬间又低了几分。
"花束子跟霍晟不会也是指腹为婚吧?"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让霍晟娶那种女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嚣张。"
"先管好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啊?"
吖的!拿她跟公主花比?
"没什么意思,累的话就先睡个觉,吃饭叫你。"
霍权玺刚伸手就被容夏突然握住,他竖了竖眉,狐疑。
"把这枚戒指送我。"
容夏一看见这枚指环就想起霍权玺跟英朗两个大男人戴同款,心里就毛毛的。
她抓着霍权玺的食指,正说着就想把指环摘下来,男人立马甩开手。
"不行。"拒绝地十分坚决。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这是男人戴的,你想要戒指,晚上带你去挑。"
"我就要你这一个,我不戴,玩可以吗?"
"不可以。"再一次坚定拒绝。
"你越是紧张它,就会越让人觉得不寻常。"容夏开口问他要的时候,压根没想到霍权玺会不给,并且如此坚决。
"别乱想。"
"随便,不给就不给吧。"
容夏白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坐到了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翻。
几秒钟后,房门被合上了,容夏随手扔了杂志,瞪着眼趴在桌上,咬牙!不高兴!
老爷子今天也没什么多话,就说了一些琐碎的家常事,五个人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餐,接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容夏暂时也没啥心情跟霍权玺交流。
车子开到闹市区,在一处药店门口停下。
容夏瞄了眼外面,啥都没问。
男人下了车,才两分钟就回来了,把东西放在中央扶手上。
容夏还是忍不住去看,咻地睁大了眼睛,杜蕾斯!套子!
咳咳!
她立马移开眼,突然才意识到,他昨晚没戴套子,那会不会......
她可不要生孩子啊!
"等等。"
车子刚准备发动,容夏突然按住霍权玺的手,"那个,你昨晚没用这东西,应该还要再买点别的吧?"
霍权玺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吗?"
毓婷。
就是这个。
容夏夺了过来,再次给了他一记白眼,男人果然在这方面准备地妥妥的。
没买肯定要他去买,他买了容夏心里又不爽!真是个极度矛盾体。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这丫头,什么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这药对身体不好,就吃这一次。"
"你很怕我会怀孕吗?"
"老爷子交代过,要正家风。"
说的好听吧。
容夏没再多问,反正她也绝对不想生孩子。
枫港茶餐厅因为出过命案,最近都在歇业整顿,金氏夫妇也整日待在家里,偶尔会被警方传唤。
叩叩。
房门被敲响,陈淑芳一惊,与金元对视了一眼,起身走到门口,趴在猫眼里看了眼,幸好不是警察。
最近都被警察找得有精神病了。
门外站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
陈淑芳打开门,打量了该男人几眼,"你找谁?"
门依然半掩着。
"我找金元先生。"
"有什么事?"金元也走到了门口。
"方便让我进去说话吗?"
金元与陈淑芳对望了一眼,打开门让西装男人进屋。
"到底什么事?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们就不用管了,"西装男勾了勾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里是一百万,买你们一样东西。"
一百万?
金元立马拿起支票查看,果真是一百万,但这上面的签名是谁?压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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