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不给她活路啊?天!
靳莫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院了。
容夏也迎来了高中时期最后一次月考。
成绩公布之后,不用说了,铁定是考砸了。
全年级段中下,容夏一直就只有这水平,没有垫底已经是庆幸了。
不过还有万幸的!竟然比上次月考排名上升了37名!
这下总算是有脸提交申宿报告了。
周五的夜里。
容夏按约到枫港茶餐厅帮忙。
只有忙不过来,老板才会联系她,工资就是按小时结算的,当作赚点零用钱。
忙到近10点,店里的客人只剩一桌了,这四个人足足坐了3个小时,也没要走的意思,看样子,都是十几二十岁,但不像学生,像混混。
容夏跟老板招呼了一声,拎上包走出了门口。
打开了一辆公共自行车的锁,一抬头,那四个人也从茶餐厅里走了出来。
东张西望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
容夏斜眼瞅了下,推着自己的车往前走。
身后突然蹿起狂乱地跑步声,越来越近,容夏一脚蹬上脚踏车,但已经来不及。
她被四个男人围住了。
"你们应该看到了,我一打工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容夏挺直脊背,尽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哥儿几个不要钱,要你人,成吗?"
"呵!"容夏不屑地瞟了他们一眼,双手紧紧握住车把,以备脱身,"劫色啊?胆子够肥的啊?你容姑奶奶的色都敢劫?"
"呦!姑奶奶好大的口气,嘴皮子不赖啊,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也这么上道啊,哥儿几个,上吧!"
眼看着四个人围上来,容夏用力一蹬腿,自行车猛地撞开一个,本以为可以就此脱身,却不料轮子才滚了两圈竟被人拉住了后座,她连人带车倒了下去。
"妞儿,到哥面前,你还嫩着呢。"
容夏压根没有还嘴的时间,也顾不得疼,抡起自己的包就往他们头上砸去,反正里面没钱。
趁着一秒钟空档,她迅速从地上滚了过去,爬起身,撒腿就跑。
她容夏谁啊?四中长跑冠军啊,从小就是体育特长生,打不过,跑得过。
"啊!"
后背连着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刚才抡出去的包飞回到她自己身上,金属头的装饰链砸到脖子,一瞬间,钻心地疼。
"你跑啊,再跑一个给哥瞧瞧。"
"啊!"
一头长发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往后拉去,容夏压根动弹不得,一男人拍着她的脸蛋,拉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墙角拖去。
"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想干你,闭嘴吧你。"
一男人伸手死命地捂住容夏的嘴,手被控制着,头发被攥着,她只能奋力发出唔唔呼救声。
那个人是谁?
站在红灯口的那个人男人是谁?
霍权玺吗?还是她眼花了?
"唔唔唔唔唔唔!"
瞬时,她双眼瞪得铜铃大,挣扎也越发强烈,拼命踢着腿想要得到别人的注意。
这条大道,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是车多人少。
容夏被四个男人拖进了弄堂里。
一女再强也敌不过四男。
呲啦一声,衬衫领口的小米扣崩了一地。
"啊!他妈的,什么东西砸老子?"
扑在容夏身上的男人伸手一摸脖子,湿腻腻的,红的!
"老大!血!"
他一扭头,脸上又是一道刺痛,"嘶!"
不知明的硬物。
"他妈的,哪个杂碎敢坏哥好事?你谁啊?"
"滚。"
只一个简短的字节出口,不惧不怒,却能冷得人颤三颤。
不得不说,天生的声线给这个男人平添了许多威严与神秘。
街头混混,只想着拿钱办事混口饭吃,谁也不想真的摊上事情。
"老大!"
容夏乘其松懈,抄起手边的木棍往身上男人的肩头敲了下去,其余三个吓得惊叫一声,当即跑路。
霍权玺目光微敛,盯向容夏。
这女人,没事找事,为哪般?
容夏攥紧衣领,扬声,"看什么看?报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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