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物资都是最次等品,可那么多车物资,他可是损失了几十万两银子。
如今却被别人劫走,相当于打水漂了,欧阳震自然心疼的不行。
“爹爹这已经好几天了,四皇子居然还没有查出劫走物资的人。
看来这下他真的要失势了,那我们该怎么办?”欧阳亦赶紧问到,俊彦上满是担心。
“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当初不是你说,四皇子是未来的太子人选吗?如今他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想必截获物资之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不然怎么会连王朝的物资都劫,所以这件事很棘手。”欧阳震冷哼道。
“那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四皇子会出这样的事,当初谁也没想到吗?
是现在逸品居的生意这么火,我们的生意却惨淡无比。
爹爹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我欧阳家几百年的基业,就这么被一个小小的逸品居挤垮了。”欧阳亦更是着急都不行。
“行了,你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让我好好想想。”欧阳震冷哼道,转身朝着祠堂走去。
欧阳亦更是气的不行,每次爹爹都不看好他。他提的意见,爹爹都赞同。到最后出了事了,都怪自己。
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
欧阳亦气急败坏,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反正在爹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废物,永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永远成不了才。
大街上的某处戏院,二楼雅间的位置,四皇子君凌杰正坐在那里喝茶。
他自然听到了街道上的锣鼓喧天,还有百姓们纷纷地高呼。
君凌杰更是气愤至极,自己本来想运送物资,可以让父皇刮目相看。如今却被段痕抢了风头,自己出了纰漏,这口气君凌杰怎么也咽不下。
隔壁雅间的墙壁上,敲声响起,三长两短,那是跟君凌杰约好的暗号。
君俊杰起身,朝着雅间的墙壁走过去。
虽然只是隔着一道墙,可却是他特制的。看不到对方,但是却能听得到声音。
这是君凌杰和皇宫里的那个人联系的方式,如此隐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只为共同的利益联手,这样对大家都是安全。
“宫里最近有什么动静,你可有查到什么?”君凌杰问道,脸色更是绷紧几分。
“皇宫里最近丢了一块砚台,皇上已经命人搜宫,但是什么都没有查到。”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是男是女。
听到这话,君凌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不过是块砚台而已,这是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更何况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此言差矣,为何你不想想?皇宫这么多金银财宝,琳琅满屋,却独独少了一块砚台。
是那块砚台有特别之处,还是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从烟台丢失以后,丽妃再也不如以前一般。仗着自己暂代六宫之权,估计仗势欺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暂代之权一般。
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这几天都没有出来,你不觉得有什么古怪吗?”那人开口道,平静淡然听不出一丝情绪。
听到这话,君俊杰脸色更是绷紧几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块砚台跟丽妃有关,而且说不定其中有什么猫腻?”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打探消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那人说道。
“好,本皇子知道了,这件事本皇子会上心的。”君凌杰眸底更多了几分算计。
“那我告辞了。”那人说着,再也没了动静。
君凌杰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自顾品着。冰冷的黑瞳微微眯起,思索着什么。
想着刚刚那人说的话,难道这件事真的跟丽妃有关?
他怎么就忘了,丽妃这个女人如今暂代六宫之权。还有一个儿子六皇子,深得皇上的宠爱。如今想来,丽妃才是自己的绊脚石。
皇后和前太子之所以同时被废,想必其中这个女人也出力不少吧。
一个能在后宫平静生活十几年,却不被所有人惦记,陷害算计的人,可见手段绝非一般。
既然父皇如此重视这件事,如果自己恰巧找到了那块砚台,说不定他丢失的物资的事,就可以将功补过。
如果真的丽妃有关,那么他便可以借机扳倒丽妃和六皇子,岂不是一箭三雕。
想着,四皇子起身朝门外走去。冰冷的眸底更多了几分欣喜,他一定要尽快查清这件事。
东陵京城的街道上,今天格外的热闹喜庆。因为今天,正是段司马大军回朝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