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容和身后的女子这才有些慌了。
这些暗卫都穿着寻常的衣服,但是那周身的气势,和眉目之间漠然却凌冽的杀意,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义妁也下了马车,显然是知道了马车之外的事情,手上捏着几个小瓷瓶,声音中满是戏谑,
“我就说出门要带毒药,防止什么乱七八糟的虫子乱咬人,你看这不就是用上了。”
苏晚容和身后的六个白衣侍女脸上的表情当即就有些好看。
王煜笑了一下,义妁这张嘴,还真的是无解的奇毒。
“我早就说了,我有要事在身,何必非要拦着我呢?”
苏晚容手中长剑一转,眉目之间尽是冷意,
“看来那串手串,是你拿的了。”
王煜嗤笑一声,
“早和你说了我没有见过什么手串,你非要拦着我,怎么?我稍微还击一下,就说明手串是我拿的?”
王煜看着脚边出现蛊虫的苏晚容,
“还真是不讲道理。”
义妁看着地上的蛊虫,手中的小瓷瓶颠了颠,递给了王煜身侧的林一。
她身上没有内力,力度不够,应该是扔不到苏晚容脚边的蛊虫的。
但是林一显然不是。
林一接过瓷瓶,当然明白义妁的意思,一抬手,手中的瓷瓶不偏不倚,刚好扔到了苏晚容面前!
小巧的瓷瓶在脚边炸开,苏晚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她来的及走,她已经放出来的蛊虫却来不及。
瓷瓶内不知道放了什么剧毒,十几只蛊虫,就在几息之间变成了尸体,一个个肚皮朝上,不动了。
苏晚容当即心疼的直皱眉,
“既然你们没有拿手串,我们不追究了就是!”
王煜笑了一下,声音淡漠,
“晚了。”
话音落下,二十几个暗卫当即动手,苏晚容和她身边的几个女子当即被打的节节败退。
王煜兴趣缺缺的看着刀光剑影不断的相撞,期间苏晚容和几个女子脚边又出现过蛊虫,但是都被林一扔的瓷瓶毒死了。
苏晚容的白衣沾了血,身上应该受了不少伤,而她身后的几个女子,已经尽数没了声息。
王煜看了眼天色,天马上就要亮了,林间微风徐徐。
苏晚容一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二十几个暗卫的围攻,当即就被暗卫的长剑抵住脖子,跪了地。
苏晚容的面上满是恨意,她身为巫蛊教的圣女,被南越国王亲封了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给人下跪?
王煜漠然的看着白衣上有多道血痕的苏晚容,看了眼义妁,
“有没有能控制她的毒?”
义妁咂咂嘴,看了眼苏晚容那张姣好的小脸蛋,
“有是有,不过毒性很强烈,七天一次解药,晚了片刻就会毒发身亡,到时候我可救不回来。”
王煜笑了一下,眉目之间满是漠然,
“喂给她,带着她回京,晚了便晚了,我又不会追究你。”
苏晚容眼中的怨恨几乎要溢了出来,
“你现在伤我,南越王室和整个巫蛊教都不会放过你的!”
王煜无所谓的挑眉,
“你当我怕?”
义妁在药箱中翻了一阵,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林一,
“这里面有红色和白色两种药丸,每样喂给她一粒,这两种东西混在一起,我师父来了都救不了。”
义妁还真是下死手。
王煜无所谓的挑眉,林一走至苏晚容面前,不容抗拒的捏住她的下巴,把两种药丸一起喂给了她。
苏晚容挣扎间,还被暗卫锋利的剑刃划出了几道血痕。
但是暗卫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