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也不要跳,看着周佛海上蹿下跳,岑春煊也想在原地跳一跳了。
两个人互相劝慰着对方不要着急,但是两个人心里却又都在着急,虽然都不说话,但是这种无声的焦虑就像是篝火一样,那灼热的温度是看不见的,但是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终于,熬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周佛海脑门上的冷汗开始慢慢减少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岑春煊,说道,“你说,这个人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地砍掉北凉王的脑袋吧?不管怎么说,做一件事情都得有一个目的,他砍北凉王的脑袋,也总不会是突然某一天闲得无聊才会举起刀,砍别人脑袋玩儿吧?”
他说的这番话未免有点儿太不正经了,岑春煊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
“你看,就是这样的,这个人砍掉脑袋,一定是有理由的,也是有目的的,但是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两天了,无论是留在废弃王宫的人,还是我们这边的人,都没有收到这个家伙发出的要求,而且外面也没有有关于北凉王脑袋的消息。你说,是不是这个人还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呢?”
岑春煊觉得周佛海的分析终于算是有点儿正经了,而且也比较有道理,“没错,确实是这样,您接着说,我听着呢。”
周佛海眼中闪过一丝神色,但是随之又黯淡了下去。
“怎么了?”
周佛海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你看,本来我都想好要说什么了,你刚才那么一打断我,我现在有全都给忘了。”
他幽怨的语气让岑春煊有些无所适从,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怪在我的头上?
“周大人,这怎么也不应该怪我吧,话是您说的,想法是您的脑袋里面蹦出来的,总不能因为我说句话就要怪我吧?”
周佛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闷头捋清自己的思路,同时也在想办法将刚才的想法回忆起来。
只可惜,这种事情一向都不是周佛海的专长,而且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些东西上面。
他只能够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人跟我们可能并没有什么太深的仇恨,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要求和目的要做,因此,除非是到了一定的时机,否则他是不会露面的,这段时间当中,我们尽可能地要照顾到那些特殊的人和事情,哦,对了,晚上巡逻的时候,你告诉那些人,可以故意留一条缝隙,这样也好让那个人溜进来。”
既然周佛海都这么说了,岑春煊也只能去找做,同时他也很佩服周佛海的思路,居然还会想到这种办法,就是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可行,万一放进来的人是个高手,人家在这里翻江倒海一通,那可就玩儿大了。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只怕也还会让周佛海一顿指责,说他不配合自己的工作什么的。
第二天正午,周佛海带着人回到了北城军大营,而他们没有被刘胖子的人给追上,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朝着北城军大营出发,而是专门去了一趟孤岛,在那上面待了一宿之后,才开始朝着北城军大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