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去了那徐家剑冢夺走的这把剑?”
剑冢,又是剑冢。
徐家剑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叶陵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徐家剑冢的名字,徐书白或许是徐家的人,但是他至今为止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徐书白的丁点儿消息,包括唐蛮子在内,选与众上下近万人,似乎对于后山的那个叫徐书白的小子也没有多少了解,唯一的认识他的途径也就是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了。
但是这剑法,似乎并不足以让人知道徐书白的来历和身世。
看到叶陵不说话,一头雪发齐腰的女人猛然冲了过来,鬼剑剑锋划在了他的脖颈上,“说,徐家老道是不是已经死了?”
徐家老道又是谁?
叶陵越来越有些搞不清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是我师兄给我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师兄是谁?”
叶陵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但是脖颈上的鬼剑剑锋立刻加重了力道,“徐书白,跟我一个师傅,是我的大师兄。”
白发女人皱了皱眉头,“你不是剑奴?”
“……不是。”
每次叶陵一犹豫,那鬼剑的力道就会加重一分,叶陵感到现在自己的脖子已经被鬼剑给划破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座磅礴的大山一般,压得叶陵喘不过气来,分明就是超脱仙人之外的存在了,这种压迫感将叶陵内心的孤傲和冰冷通通搅碎,一丝不剩。
反抗,就意味着死。
顺从,也有可能死。
这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啊!
终于,鬼剑收起的一刹那,叶陵感到自己重获了新生一般。
女人背过身,不停地用鬼剑在地上的积雪上面画着什么,“徐书白是徐家剑冢的什么人?”
叶陵摇摇头,意识到白发女人是背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反应,随即又说道,“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的身世,玄云宗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玄云宗?你是玄云宗的弟子?”
说到这里,叶陵摇了摇头,“我是后山的弟子,不是玄云宗的弟子。”
“呵呵,听你的口气,似乎当玄云宗的弟子,你还感到委屈了?”白发女人看上去对玄云宗很熟,但是听语气似乎也没什么好感。
“我本来就不是玄云宗的人,玄云宗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有我这号人!”
“好好好!”白发女人连说三个“好”字,“玄云宗一向自视甚高,当年却做出那般下作之事,不知是怎么在江湖上洗白的,说什么武林正道,还不过就是一群挑梁小丑罢了!你看什么?你不知道?”
叶陵还真不知道。
他记得很多人说过玄云宗的丑事,提起来总是一脸不屑,但还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详情的。
上次在大漠之上围剿神兽的时候,屠龙象在帐篷里就当玄云宗长老的面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被后者给打断了,现在想起来,叶陵还真想知道其中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