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厉战,笑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发个电报?”
她就知道厉战应该七月回来,但具体时间却是不知道的。
厉战笑了笑,道:“刚下了火车,就直接过来了。涓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同学吗?这两位是谁?”
他说着,一边看向陈鹿和韩瑞,看向韩瑞的目光明显长了不少。
夏涓涓多少有些心虚起来。
偏偏韩瑞同学还要添乱,很熟似地问道:“涓涓,这人你认识?你好,我叫韩瑞,是夏涓涓的……呃……同学。”
厉战朝着韩瑞投去了冷冷的目光。
夏涓涓:“……”
这个破孩子……
夏涓涓笑道:“这是陈鹿,我们同宿舍的。这个……他刚刚自我介绍过了,叫韩瑞。”
厉战“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朝着韩瑞问道:“韩同学和涓涓是同班同学?”
韩瑞道:“不是,我是英语系的。”
夏涓涓:“……”
厉战的侦查能力,她是服气的,太贼了!
为了防止韩瑞再说出什么话来,她赶紧说道:“陈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男人,厉战。”
陈鹿本来正看着厉战,心如撞兔,乍一听夏涓涓介绍这是她男人,愣了一下,旋即才瞪大了眼睛。
“涓涓……这、这是你……丈夫?”
韩瑞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次告白被夏涓涓秒拒之后,韩瑞心里是不服气的。
他已经打听过了,夏涓涓嫁的丈夫好像是农村的,他再怎么说,也是京大的高材生,还能比不过一个乡下汉子吗?
虽然他倒是也没有什么非要横插一脚到人家婚姻里的思想,但……心里却一直暗暗地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见到夏涓涓的丈夫,肯定要把他比下去才行!
现在倒好,比个屁啊!
论长相,体格,哪一样都没比上。
还有职业身份,他是京大的高材生,但看这男人身上的军装,应该是当兵的,这个年代,谁不羡慕能穿上军装的?
他还是比不过!
这谁传的人家是乡下糙汉子了!?
一旁刚刚认错了人的李之心,孙慧和冯月,此时听说那个副驾驶上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居然是夏涓涓的丈夫,一时之间,都心里极度不平衡起来!
这怎么可能!
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娶夏涓涓的?
虽然……她们不得不承认,夏涓涓长得就是好看,但……那是好看得像狐狸精,哪儿能配得上正直无私的军。人!
夏涓涓根本就不配!
嗯……肯定是家里的包办婚姻,这男人心里也不愿意的!
陈鹿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涓、涓涓,你不是说你男人是个乡下汉子吗?怎么……变成当兵的了?”
夏涓涓无辜地笑了笑,道:“谁说乡下汉子就不能当兵了?他十六岁就出去当兵了呢。”
说着,也顾不得别人,对厉战笑道:“你这搞突然袭击的,吓了我一跳。白子翰,你也是你,你肯定提前收到他的信儿了吧?都不跟我说一下。”
白子翰很是无辜地摊了摊手,笑道:“他要给你个惊喜,我要给你通风报信,那不是成叛徒了吗?”
厉战斜了他一眼,笑道:“行了。别贫了。对了,你拿着这么多行李干什么?要去哪儿?”
夏涓涓笑道:“不是我的行李,是陈鹿的。她要去火车站,我说正好送她过去呢。”
厉战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快上车吧,我让老白送陈同学过去。”
一旁的李之心和孙慧在地铁青了脸。
她们炫耀了半天,说是自家男人开车过来接她们。
结果,她们还没坐上车呢,夏涓涓和陈鹿两个土鳖倒是先做上了!
冯月还哪儿壶不开提哪壶,低声问道:“之心,孙慧,接咱们的车,啥时候来啊?”
李之心和孙慧都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孙慧低声偷偷问李之心:“你以前去部队,见过这个什么老白吗?他会不会是偷开了部队的车出来,去火车站接人的?这么嚣张地公车私用,咱们举报他去!”
李之心很是无语。
要说公车私用,她们男人过来接她们,还不是也一个性质的?
举报不是自投罗网吗?
正说着的时候,另外一辆吉普车也开了过来,停在了校门口。
孙慧看到,精神一振,总算找回了点面子:“来了!真是的!迟到这么久!”
果然,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就下了车,朝着李之心和孙慧招呼。
“之心!”
“慧慧!”
还没走到跟前,其中一人就注意到了白子翰和厉战,赶忙拉了拉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一看,脸上也有些窘迫起来。
孙慧走过去,抬手就去打自己的未婚夫:“你怎么才来?我脸都丢尽了……”
她未婚夫姓张,是副营级别的,低声斥道:“别闹!”
说着,已经和李之心的丈夫——姓王,是营长级别的一起,小跑了几步,到了白子翰的面前,笔直地敬了个礼,喊道:“白团!您怎么在这儿?”
这事儿闹的……
李之心和孙慧愣了一下,旋即脸色铁青。
刚刚车里的司机,居然是她们男人的直属领导?!
白子翰说道:“稍息吧。现在不是执勤,也不是在部队,不用敬礼。你们是过来接媳妇的?”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王营长开口做自我检讨:“对不起,白团!娘们不懂事,我们就……我们这就回去做检讨。”
白子翰笑道:“检讨倒是不必。来都来了,就把媳妇接回家呗,否则白让人家期待一场了。对了,这是厉团……不对,应该叫厉副师长了。哎哎!你们别又敬礼啊,不是说了现在在外面吗?厉师刚刚回京市,过几天会道部队跟大家见面的。”
在场的人都愣愣地看着厉战。
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岁上下吧,就当副师长了?
韩瑞觉得自己以前那么自视甚高的,脑子一定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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