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家任劳任怨二十多年,你不过就是当了几个月的舔狗,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未免想得太美了吧?”
“你这话……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舔不舔的。”
……
白书若今晚下班回来,就听到韩东北好一通抱怨,说自己准备了好久的旅行计划,但叶彩月压根不领情。
白书若和韩旸廷都没有插嘴,就默默吃饭。
“你们两个……唉,想必也是跟叶彩月一样的想法的。”韩东北甚是委屈。
白书若想笑,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何况韩东北这二十多年确实没有尽到责任,所以她不好插嘴,究竟最后要不要原谅,还是要看叶彩月的意思。
韩旸廷更是一声都不出,韩东北自讨没趣,也就不再说话了。
白书若在这时看了一眼叶彩月,见她明显偷笑了一下。
她不禁想,叶彩月现在是嘴硬,说不定心里也松懈了,她应该会想给韩东北一个机会,后面就看韩东北的表现了。
……
这一天,白书若去一家庄园见客户。
这庄园在北市很有名气,很多大佬都喜欢来这里谈生意,白书若约谈的这位是东南亚的客户。
原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来,没想到白书若到的时候,里面的包厢却坐满了人,其中一个还是蒙思雨。
蒙思雨见到白书若,热情地唤她:“若若,到这里来坐吧,专门给你留了位置呢。”
白书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说好的单人约会,最后却是这样的局面,但她也大方地坐了过去,然后对蒙思雨道:“思雨姐,真巧。”
“可不巧嘛,我原本都要走了,结果就看到了弗兰克,他说约了你,那我就想,大家难得见一面,不如干脆一起聊聊天,笼络笼络感情,弗兰克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北市呢。”
白书若问:“你跟弗兰克也有业务上的往来?”
“也不算吧,但就是老熟悉了。”蒙思雨道。
白书若当时是有点不爽的,你们没有业务来往,还往这里凑,那不是故意的吗?真要联络感情,不如你们改天自己约时间嘛。
但她也不会明着说出来,而是看向弗兰克:“弗兰克,我们在电话里面说的单子……”
弗兰克还没有表态,蒙思雨就在一旁道:“若若,大家难得在一块聊聊天,单子的事就先不提嘛,来来来,今天都尝尝庄园的红酒,今天这一顿我请客。”
白书若就差瞪着蒙思雨了。
这个人是故意的吧?
蒙思雨一边敬酒一边在酒桌上“夸”起了白书若:“若若吧,我觉得她真的是能力很强的一个小姑娘,大学才刚毕业,现在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一定是韩旸廷调教有方。”
白书若这下不客气了,她也笑道:“思雨姐,你不如直接说我嫁对好男人得了。”
蒙思雨瞪大眼睛:“若若,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刚真的是在夸你,你别生气嘛,大家出来谈生意的,都放开一点,这生意啊,往往是在谈着感情的时候谈成的。”
“那就多谢思雨姐点拨了。”
蒙思雨又道:“对了若若,说到这年少有成啊,我们还是最佩服韩旸廷,你知道他19岁的时候在干嘛吗?”